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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看着眼前这张羞红的俏脸,心中怜惜,想自己浪迹时空到此,对自己最上心的只怕就是眼前这位佳人了,对于小环来说,自己这个好色无行的衙内怕不就是等于整个世界?探手出去拉住她戴着一枚玉镯子的手望怀里一带,另一只手环过她腰肢,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轻笑道:“官人身上有你便好了,又何须道什么福?”
小环听他语带调笑,不禁大羞,扭了几扭也挣不脱,被他手摸上身来,一个娇躯早软了半边,又那里使得出力?只是眼下日正当中,再怎么也拉不下脸来和他温存,只得软语央求道:“官人,大娘转眼便回,小环不敢放肆,求官人且宽容则个,待晚间到小环房中,自然逢迎官人。”
高强却是兴致盎然,蔡颖临走时那话摆明是给他俩温存的机会,跟小环也着实有些日子没在一起了,现在看到她婉娈柔顺,心头不禁“火起”,哪里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当下手中一紧,箍住她的腰肢,另一手已伸进小衣中去,一面附在她耳边轻咬了一下耳珠,谑笑道:“我便不宽容了,你待怎样?你大娘若是回来了,衙内我今日便疯一回,叫她与你真个做回姐妹!”
实则蔡颖端庄自持,杀她头也不肯与旁人在床上共事,只是小环听了这等疯话,身子却顿时颤抖起来,再也无半分气力挣扎,忽地惊呼一声,整个身子都软瘫下来,如同半根骨头也无一般。——却是高强的魔手到了要害部位。
高强只觉怀中佳人身软似绵、体热如火,正是得趣之时、意气风发,恰待更进一步攻城略地,忽听门外有人通禀道:“禀衙内,方姑娘来探病。”却是许贯忠!
小环听得门外来人,原本娇软无力的身子倏地弹起来,站的离床三尺远,手忙脚乱地上下整理一番,头低得快藏到前襟里,露出的粉颈都红透了,模样诱人之极。
只是高强这会却没心思欣赏:方金芝来探病?这可奇了,许贯忠不是说带她出去与石宝等人见面么,怎地又会带到这里来了?忙抖开被子将全身捂个严实,向小环招了招手,要吩咐她几句。
谁知小环会错了意,心说你这衙内,怎地外头有人还要在这里疯?脚下也不知是适才高强戏的发软还是不肯动弹,总之就象生了根一样,任凭你高强手都快摇断了也不动窝。
耳听门外许贯忠已经在二次扬声,高强自己现在是“病人”,总不好用洪亮的语声隔着门叫人吧?正要唤小环,就听门外一道清亮的语声道:“许先生,到此何事?”高强顿时长吁了一口气:蔡颖啊,贤妻!回来的正是时候!
耳听许贯忠向蔡颖禀告,接着方金芝也向蔡颖说话,大意就是方金芝听得高强遇刺染病,说什么要来探望,若不是内宅不便,石宝和邓元觉也要来探云云。
接着蔡颖进来,一眼望见小环低头红脸站在床边,两手弄着衣角,向大娘道了万福,便知高强没干“好事”,只是她原也是要让他两人独处的,只做不见罢了,向高强把外面的对答略述一遍,随即便叫请方姑娘进来。
门帘起处,许贯忠手掀帘角,方金芝低头躬身而进。今日她仍旧是一身杏黄衣裳,却用一枚银环束了长发,恰如是荷塘上一朵青莲,身旁的蔡颖和小环虽都是美女,蔡颖更是有国色之姿,却也压不下她去。
方金芝袅袅来到床前,低着头向高强道:“民女金芝,问应奉大人安好。”
高强躺着也不能动,眼尾瞟着身边的美女,虚着声音道:“有劳方姑娘挂念,贱体虚弱,不能起身,还请见谅。”
方金芝却知进退,客套了几句,转身向蔡颖问病,蔡颖亦知高强有计,便徐徐将“病情”道来。
高强与站在门口的许贯忠交换几个眼色,还没闹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方金芝又走上两步,向高强道:“多承应奉大人盛情,愿为我两浙百姓的福出力周旋,家兄不日即到,与应奉大人共商大事。”
高强一听便喜,知道许贯忠办事得力,将石宝二人摆布的服帖,方天定这头等大事已经办妥了!只是按下葫芦起了瓢,这位方金芝姑娘又怎地还在这里逡巡不去?
他这么想了,嘴上便问了出来:“然则方姑娘莫非是来向本官辞行?”
方金芝闻言脸色微微一红,随即又宁定,敛衽道:“金芝虽是女流,不过爹爹将这大事托付于奴,不可就此便去,总要等到有了眉目才好。”
高强朝许贯忠一望,这才想起来他适才曾说“方女必不去”的话来,心说你倒是神准,这都算到?不过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先客套几句,自己便适时表现出“病人”的样子来,一副虚不胜言状,方金芝亦乖巧,便出言告辞。
蔡颖望了望高强,走上来牵起方金芝的手笑道:“方姑娘真是美人,奴家这女子见了都要心动,这番可要在府里多住些时日了,原先那屋可就不合适了,待奴家为你再挑一间好的。”方金芝还待多言,已被蔡颖拉着去了,另一手却拉着小环。
屋中只剩许贯忠一人,当即将适才外间情况向高强禀告了一遍,果然石宝和邓元觉被许贯忠一阵言语挤兑住了,只得答应连夜去唤方天定来此商议合作开矿之事。至于说到方金芝仍旧要住在这里,连石宝等人邀她离去都拒绝了,许贯忠只是微笑,却不肯再多说一句了。
高强又问了些别事,也有些困倦了,许贯忠便告辞,让他蒙头睡去。
第四卷 东南 第二三章 主客
搞强再睁开眼时,窗外红映薄纱,已经是傍晚时分,竟是小睡了一觉。也难怪他困倦,龙游往返十余日,一路都在船舱中晃悠,脚步沾地时都有些发软,偏偏昨天一到埠就缠着娘子蔡颖温存了半个下午,晨早起来又来了这么一个刺客,一直忙活到现在,此时再一放松下来,铁打的筋骨也撑不住了。
躺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头脑倒是一片宁定,多日来一直萦绕心头的东南诸事一时尽去,歪着头看那窗外的柳树在窗纱上映出斑驳的影,偶尔庭院中微风拂过,那树影便在窗纱上摇出万般光景来。高强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奇异的景象,心中竟是半点杂念也无。
恰在此时,静寂中忽然一缕琴声飘起,幽幽咽咽地几乎听不清音调,偏又丝丝缕缕地钻入人心窝来,萦绕在心尖最柔软的部分,听得高强神魂也飘荡了起来,差似感觉不到自己身躯的重量,飘飘然有登仙之慨,又似梦境未醒,疑幻疑真。
一曲既罢,高强犹如大梦初醒,“啊”地一声叫出来,脱口道:“是师师么?怎地不进来?”如此琴艺,琴声中更无半分尘俗气,除了那小小乐师更有谁?
门帘一挑,一个纤细身影盈盈而入,手捧瑶琴飘然下拜:“师师妄奏琴曲,搅扰了衙内休息,不胜惶恐。”
高强大笑,掀起被子走下床来,顺手取了件外袍披在身上,摆手叫她起来:“师师奏的恁好听琴曲,本衙内纵然是睡着了也该爬起来听,又怎说到什么搅扰了?何况本衙内也早便要起了。”
师师微笑站起,走近几步,将那瑶琴搁在桌子上,再后退一步道:“闻道衙内遇刺受惊,师师心急如焚,后来听小环姐姐回来说衙内并无大碍,这才宽了心。只是师师想衙内受了惊吓,心绪恐怕不宁,恰好近日学了一首清心咒,曲谱上说这曲子对调理气血颇有功效,便想着来奏给衙内听听,说不定能有所裨益呢。”语声莺莺呖呖,又是软语温言,真个说不出的好听。
高强心怀大畅,再看这小师师时,只见数月不曾与她说话,这小女孩身量见长,原先的稚嫩身材变得修长了些,鹅黄的夹祅衬的肩若削成,湖水绿的纱皱裙子直拖至脚底,一条白丝带系在腰间,竟也有些曲线出来了。再望脸上看时,那原本稚气的小脸亦已约略长成,一脸的秀气几乎要满溢出来,真是春花也要输几分娇艳,秋月更嫌多了清冷。
见高强向自己张望,师师轻轻一笑:“衙内再要听什么曲子,只管说了便是,师师给您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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