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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车厢里传出两下轻叩声,元宝在前面一勒马绳,马车便缓缓停下了。里头的人撩开帘子从车厢里走出来,不是别人,正是段忌尘。
邵凡安一抬眼,段忌尘后背立刻挺直了,板板正正地往那儿一杵,身量高高的,一脸正色地道:“好巧。”
还好巧。
邵凡安隐隐觉得好笑,挑了挑眉,道:“这都走到半路了,段忌尘,你是才认出我还是怎么的,这会儿想起打招呼了?”他偏头朝车厢里扫了一下,车里也没别人,就段忌尘一个,便又道,“你躲着我做甚?”
“我没有躲你。”段忌尘抿着嘴,那一张脸绷住了,看着像是挺能撑场子的,可一开口就显出虚了,“我怕你见到我,便不肯随队一起走了。”
这句邵凡安听明白了,合着段忌尘不是在躲他,而是怕他会避着自己。
邵凡安在心里头稍微琢磨了一下子,这似乎也不能怪段忌尘瞎想,毕竟他前两天确实语气不善的让对方离自己远点来着,可那时一个误会套着一个误会的,他闹了个大乌龙,段忌尘平白挨了他不少句骂,这事儿他现在想起来还觉着挺尴尬的。
不过尴尬归尴尬,正事归正事,邵凡安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就一直避着人,就目前这么个情况,尽快去幽山找到能证明男尸身份的线索才是最重要的。他想了一想,寻思着既然同路了,那不如干脆趁着机会把话说开了,省得彼此别扭,便直言道:“段忌尘,之前我说了不太好听的话……有些事是我误会了,你不必往心里去。”他骑在马背上,马儿原地跺了跺前蹄,他跟着晃了晃身,拽着缰绳,又问了一句,“说起来你去幽山做什么?就你自己一个人?”
邵凡安前面那句话一脱口,段忌尘的表情立马就随之一变,半垂不垂的眼皮一下就抬起来了,眼睛都亮了,墨玉似的眼珠直直盯着邵凡安,清了清嗓子,回道:“我此行去幽山,是……有要事要办,有人在那边接应,不是一个人。”说着说着他就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想去牵对方的马缰绳,“凡……邵凡安,这一趟路途遥远,一整日里骑马赶路会很辛苦,这车厢里能容四人,宽敞得紧,你不如……”他眼神往旁边稍稍一错,停顿一下,又改口道,“……你们,不如上车与我同乘。”
邵凡安顺着他视线回了下头,不远处,宋继言策马慢慢踱了过来,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来,声音平平板板地道:“段公子,真是无巧不成书,处处有相逢。”
段忌尘下意识想皱眉,忍住了没皱起来,只是微抬了下巴,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邵凡安瞅了瞅自家师弟,心中略一考虑,也不再客气了,直接拍了板:“说的也是,成,那便多谢了。”
稍作休息后再启程,所有人便都上了马车,多出来的那两匹马被元宝套到车前去了,四驾齐驱,赶起路来,行车的速度比先前还要快上一些。
邵凡安把师弟安排进车厢,自己却没多坐,而是跑到前面去和元宝一起驾车了。
他头些年四处往山下跑,主要是为了赚个糊口的银子,基本都是往人多的地方扎的,而瞿岭以北的地界,疆域辽阔,地广人稀的,他一直也没怎么来过。这一趟北行,他想着有机会能多见识见识,便主动坐到了车前头,一方面和元宝轮流驾马,一方面方便探听消息。
元宝也是个话多的少年,一路上看见什么都能和他唠上两句。
“邵公子,你看那下面,那里背阴湿凉,又临着泉眼,周围就非常适合药草生长。”元宝给他指了指旁边山谷里一处不起眼的低洼地,再遥遥一指远山脚下的几户人家,“这附近的住家差不多都是依靠进山采药谋生的,若运气好,采到什么稀罕之物,拿去药谷置换成银两,一家人一年半载便不愁吃穿了。”
邵凡安跟着探头探脑:“怪不得这附近的村人多为药农,守着这片福宝地,也算是靠山吃山了。”
元宝道:“要说真正的福宝地,还要再往北去,进幽山,那里多悬崖峭壁,地势更为险峻,天气多变,更是有好几处天然的滋养地,生着不少奇珍异草。”
两人边行路边闲聊,翻过了一整座山头,最终将马车停在一条狭长的天堑外,元宝站起身道:“邵公子,马车只能送您到这里了,剩下的路需得骑马了。”
邵凡安屁股都要坐麻了,这会儿赶紧起来拉了下筋,然后朝元宝一抱拳:“多谢小兄弟。”
“您太客气了,您瞧这道一线天,以这里为分界线,越过去以后便离幽山地界不远了,之后每过一道山口,天气都会更冷一些。”元宝说着跳下车,绕到车厢那头,“谷主给三位公子备了御寒的披风,希望能抵御一部分风寒。”
“劳杜谷主费心了。”邵凡安跟着也跳下车,车下,段忌尘和宋继言已经在两头站着了,一人立在一边,中间隔着老远。
元宝将三人的披风从车厢里取出来,依次递出去。邵凡安的位置离得最远,段忌尘便伸手帮忙接了一下,接过来右手倒左手,又顺势在披风上捋了一把,然后正要递给邵凡安,站在一旁的宋继言突然极其自然地搭了把手,直接把披风从段忌尘那儿拿了过去,动作娴熟地一把抖落开,抬手就往邵凡安的肩上披。
邵凡安这会儿正扭着脸四处观察地势呢,师弟给他披上披风,又要给他系扣子,他慢了半拍反应过来,拍了拍师弟的手,说:“我自己来吧。”说完又扭头问元宝,“小兄弟,还得多问一句,穿过这一线天之后还是直往正北方向去吗?路上有什么岔路口没有?”
“不必担心。”段忌尘在旁边默默开了口,“后面的路,我可以带。”
邵凡安有几分诧异地看了过来,段忌尘道:“我来过几次,我认路的。”
披好披风,拿好行囊,三人各自翻身上马,邵凡安别过元宝,再度驾马出发。
这一路北行,果然如元宝所说,是越走越冷。
邵凡安失去功体又康复以后,体质上没什么大的改变,就是明显比以前怕冷了,身上一凉,手脚就不容易暖和起来。他策马时握紧着缰绳,尽量把披风裹得更紧一些,那披风暗兜的位置似乎揣了什么东西,沉甸甸暖乎乎的,正刚好贴在他心窝那里,他赶路时遇着大风口了,脸上被吹得够呛,胸口却热乎着,身上反倒没觉出特别冷来。
路上风大,三个人都没怎么说话,闷头赶了半日的路,好不容易抵达幽山山脚时,天色都见黑了。
经历了连日的奔波,三人此时都有些疲态,幸而这附近有落脚处可供休憩。落脚的地方是一处老院儿,院子里住着一对儿老夫妻。
段忌尘前去敲门,老人家开门看见他,也不见惊讶,直接敞开门将他们三人迎了进去。
段忌尘在前头领路,一道上轻车熟路的带着二人进了最里侧的一间房,房门一推开,屋子里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迎面还扑来一股草药香。
邵凡安一鼻子闻见了,正觉着这味道颇有些熟悉呢,结果一抬脸,刚好看到一个人从里屋撩帘走出来。
邵凡安顿时精神一振,喜上眉梢:“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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