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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被风吹得不断敲打在窗户上,此外便是他们肉体交合碰撞的声响。那声音仿佛从下身渗入骨头,尼尔紧咬嘴唇,他抽出压在身下的右臂反手捂住另一边耳朵。Z舔着他颈后的皮肤,在他耳旁说:“我让西蒙碰我的时候他总是拒绝,但他用看装在盘子里烤好的肉的眼神看我。”Z射精之后紧紧揽着尼尔,扑打在尼尔肩窝的气息火热,Z朝他耳孔里吹气。尼尔叫他拔出来,Z不放手,嘴唇贴着他的耳垂:“没人能像我们这样紧密。”
热意涌上头脑,尼尔抱怨说太热了,“放开。”他挣扎几下放弃了。醒来时Z仍紧贴身后,性器插在他身体里。
尼尔断断续续读着后面两本日记,翻得很快,他不想看到西蒙是怎样站在Z身后,贴着他的背扶住手臂教他射击,又或是教他留意自己的每一片指纹小心擦除。把生意交给Z后,西蒙放不下心来,暗地跟踪Z看他是否按自己教过的做。Z干得很漂亮,没留下证据。出于糟糕的预感,西蒙又跟踪了他几次。“他发现了,他是故意那么干的,我不知道他是计划好了还是心血来潮。”西蒙不愿写下那个难堪的字眼,他用了“施暴”,尼尔想到的则是“强奸”,他想Z是心血来潮。
西蒙在远处观察着,看不真切,忽然他听见惨烈的嚎叫,玻璃后焰光闪现,一个人形、全身着火的东西抽搐着、肢体狂乱挥舞,一头撞上窗户。西蒙看见紧贴玻璃几乎融化的人脸,战场上经历的噩梦顷刻间回到他眼前,他倒在地上呕吐。手机的震动把他从震惊中拉回,电话那头Z的语气轻松愉快,说自己干完活了,回家想吃法式小羊排,要五分熟的。
Z贴在尼尔颈边含入他的耳垂问他想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干的,手掌覆住墨字,不容尼尔拒绝或分心。他兴致勃勃说着自己把目标弄昏迷之后往那人喉咙里灌入大量的酒,睡衣上也洒了些,酒液打湿半边身体,他等目标快醒来时从壁炉里取了一小块烧红的碳搁在浸过酒的睡衣上。Z的舌尖滑到尼尔喉结,尼尔说自己有点饿了,叫Z去弄饭。Z去厨房之后尼尔把冰凉发颤的手指伸进绒毯下,他算了算日期,此时正值冬天最冷的一个月。
那天的工作结束后,Z又改主意了,说想去外面吃。Z把食物吃了个精光,用前菜的面包蘸着盘中残留的血水。西蒙胃口全无。他们回家后Z又让西蒙碰他,西蒙给他手淫,Z的性欲很强烈,还想让西蒙给自己口交,西蒙回到自己的卧室锁上了门。
半夜西蒙被风推挤着门哐当哐当的声音弄醒,他以为是Z在撬锁,便打开了卧室门,Z已经不在屋里。“我一定是疯了。”
尼尔反复抚过这行凹陷进纸背的字迹,Z在厨房大声问他吃不吃芦笋,尼尔回他随便。他捏着剩余的日记的厚度,心想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Z从屋里搬出去了一段时间,西蒙通过中间人追寻Z的行踪,他亲眼看见Z站在被自己杀死的人面前,表情空洞,对身边的一切都无知无觉,他看上去并没有得到满足,只有茫然。西蒙知道这问题会害死Z,而这问题是他带来的,是他自以为是的矫正手段强加给Z的。
之后的日期不时有空白,西蒙通过中间人给Z发信,求他回来,Z则故意在他眼前犯下了更多恶行。神经性呕吐令西蒙愈发消瘦,他不止一次在日记里写下“太晚了、太晚了。”西蒙的请求没有得到Z的回应。尼尔觉得西蒙是在通过书写无声求救。
后续笔迹愈发凌乱,纸张发皱,墨水晕开的污迹边缘呈淡黄色,有酒精味,一句话反复出现:“他本就不属于我”。
难得清晰整齐的那页写道:“我早该去找尼尔。”
西蒙的语言和措辞相当混乱,显然在崩溃的边缘。记录再次中断了半个月之久,续上时只有一句话:扎克瑞回来了,他说他想吃苹果派。下页是一片空白,尼尔一张张翻过白纸,其中一面没有标日期,字迹很明显是西蒙的,印刷横线正中插过一行字:
“他是我的生命”。
尼尔不愿去想Z回到西蒙身边之后做了什么,合上笔记,望着封面凸凹不平、磨得起毛的仿皮颗粒出神。Z悄无声息来到他身后,爬上床搂住尼尔的脖子。日记本从尼尔膝盖滑落,摔在地板上。背脊裂开,露出糊纸下的一行字,是串地址。Z拾起本子,仔细瞧着那行字母,抱怨道:“如果我点发现,就不用费心去查你家在哪儿了。”
“为什么留着日记?”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会提到你。”
“现在你明白了?”
“是的。”
Z又说,他把西蒙的东西烧掉是因为没有什么留下来的意义,除了那几本故弄玄虚的破书还有点乐子。
“爱上你的人留下的东西也没有意义吗?”
Z不假思索回答道:“没有。”尼尔问他晚饭做好了吗,Z说自己不小心错过火候,晚饭烧焦了。“你应该也不想吃吧?”尼尔默认了。Z垂下床沿的小腿晃荡着,靠在尼尔肩头笑着问他: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杀死西蒙的吗?”
尼尔说没有必要讲给自己听。Z语调轻快:“我发现他鬼鬼祟祟地出了趟门。他给我做了很多苹果派,我说吃不下了他还是继续烘烤,我说我讨厌苹果派的时候他哭了,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问我想吃什么。我说要墨西哥卷饼之后他进了趟书房,开车出去了,我以为他会半路撞死在某棵树上,他最终回来了,卷饼都凉了。我发现他在屋外藏了汽油。我回到屋里给了他两枪。我杀他的时候他看上去好像很高兴,死死盯着我,抽搐一会儿就不再动弹,我趁他还热乎的时候操了他,把屋子烧掉了。”
那有血迹的房间里血迹是谁的?尼尔问他。Z想了会儿,说我不记得了,又说:“我不是故意让你不痛快的,我应该把这个房子也烧掉的,但我暂时找不到别的地方,现在手头有点紧。”Z羞涩地笑了笑。“你有想待的地方吗?我去接个工作,搞定之后我们就搬走,你答应我不要乱跑。”
尼尔望向窗外,那块精心伪造的墓地、十字架、遮住它们的树枝都掩盖在厚厚的积雪之下,现在他知道那土地下方空无一人了。Z吻了吻他的耳朵。“你可以坐在这里不要动吗?”他抱起装日记的饼干盒走出房间。不一会儿,Z出现在窗外,钻进灌木后面,尼尔看见他抱着十字架走出了自己的视野。几分钟后,客厅响起了木头在壁炉里燃烧的噼啪声。
尼尔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喝下那么多酒的,他竭力保持一丝清醒,问Z:“你早就知道我会探查西蒙的坟墓?”Z说因为你是警察。尼尔摇摇头。“已经不是了。”
Z捧住他的脸吻他。“我可以叫你尼尔吗?”他没有听见,耳鸣中掺杂着木头裂开的声响,裂隙中火焰仿佛种子的新芽钻出,黑色的仿制皮革融化入火焰,焦油般淌下,纸张受热蜷曲着簌簌发抖,状如枯叶。火焰漫过墨水字迹,卷起一片灰烬的海浪,扑向日记中的酒与泪痕。尼尔神情恍惚地望着壁炉,觉得那火就像现在的他一样。他觉得他即将熄灭。
之后他们再也没有提过西蒙。
冬雪覆盖了动物的行踪和气味,收获日益稀薄。Z不愿用陷阱。肉食动物总是抵触同类,尼尔想Z也是如此。打不到猎物的时候Z干他比平时更狠,Z的兴致来得往往突然,不分时刻早晚,甚至可能在晚餐吃饭吃到一半,Z绕到他身后在他颈边喃喃着尼尔、尼尔,拖他去沙发。Z的求欢愈发透露出焦躁,警探想他也许会在某一天杀死自己,当自己沉入梦乡、无知无觉,又或是在做爱时卡住自己的脖子。他做饭时想到身后的Z可能放下手中血淋淋的猎物,握着剥皮刀无声接近,快速而致命地划过自己的颈动脉。尼尔陷入失眠,Z始终没有动手。
一天尼尔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阁楼,脚镣另一头锁在床脚,床头突出的铁钉已经拔去。Z留给他厚实的毯子和柔软的枕头,地板上放着便桶、一堆包装在充氮气的塑料袋里的免加热速食、十几瓶水和一张纸条。Z留言说他去工作了,他请求尼尔不要离开他,他保证自己不会对目标作出杀害以外的行为。尼尔撕碎纸条扔进便桶,躺回床上蜷缩起身体,继续失眠。屋外寒风刮过的声音令他难以忍受,阁楼地板嘎吱作响的声音令他难以忍受,他自己的呼吸声也像是刺耳的巨响。Z回来时尼尔已因多日失眠的疲惫折磨而沉睡,Z把他抱起离开阁楼时他没有醒来。搬动的过程中不时有磕碰,腰后一阵尖锐刺痛,Z轻声耳语着自己会照看他,说疼痛很快就会结束,说那只是小小一根木刺,睡一觉就会好的。尼尔眼前闪过一片湖水,童年时差点溺死在里面的那片湖水,他昏昏沉沉,觉得Z大概给他注射了某种药物。他时而清醒,身体无力动弹。Z不停唤他尼尔,声音中饱含得到他回应的期待。后来Z把他放在什么柔软的东西上,四周很温暖,Z分开他的腿给他做润滑,说“尼尔,我要进来了,尼尔。”Z的动作很温柔。尼尔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戴着脚镣,身上盖了毯子。四周无光,他的手心朝上平放着,输液针头插入肘弯内侧静脉,输液管连接的吊瓶标着葡萄糖。这是个地狱,里面的噩梦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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