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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推开门的时候,正是淫声浪语最高亢的时候。
男人的粗喘和低微的哭叫呻吟混在一起,将他惊得步子都为之一顿。他下意识地向发出那些声音的内屋火炕上望去,却瞧见一个干枯老瘦的身影,正在火炕上耸动着腰胯,啪啪地狠干着翘到他胯前的大白屁股。那屁股又白又嫩,丰满得如同果肉饱满、汁水丰溢的蜜桃,粉艳艳地挺着。两瓣臀肉上纵横交错着数道嫣红指痕,被干得胡乱颤晃。膏油似的白肉摇晃着荡开一圈圈的肥嫩肉浪,艳丽烫红的阴唇在臀缝间若隐若现,正艰难含着一根足有五指粗细的粗长鸡巴,被干得唇肉外翻,穴眼抽搐。
那大白屁股的主人正跪在炕上,胸前的两只大奶子也被干得前后摇晃。雪白的肌肤下沁着一层淡淡的潮红,身躯微微地颤抖着,两腿敞得极开,清黏湿液顺着他修长的大腿黏糊糊地往下流去。他仿佛一只被牢牢拴在胯上、被迫受孕的母狗,一面艰难地打开自己的大腿,被身后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侵犯到肉穴的深处,一面含夹着那捅到他嫩处软肉的鸡巴,被操得意乱情迷,低低泄出凌乱又娇媚的呻吟。
“啊……慢、慢一点……嗯……好深……”他上半身伏在炕上,哭泣着喘息道,“别插那里……啊……太深了……嗯……会、会操坏的……啊啊……好哥哥慢一点……哈啊……母狗要被操坏了……嗯啊啊……别插那里……呜……!……好酸……宫口要被操坏了……啊啊……”
阿牛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地望着在炕上剧烈交合的两具身躯。自他的角度看去,能完整地望见那张开大腿、任人肆意施为的漂亮双性的腿间风光。两瓣厚肿肥美的艳红花唇又湿又软,穴口娇嫩无比,如今被粗长肉屌完全地捅开了,被迫张开了缩拢成一团的唇尾软肉,艰难地含着那根粗黑肉屌。软肉鼓胀着溢到腿根,贴着腿根雪白的皮肉,湿漉漉地张开,露出被捅得疯狂抽搐的穴口嫩肉,蒙着一层水汪汪的黏液,在空气中缓缓的蠕缩。
那正在他身上耸动的老头闻言,扬起巴掌来,狠狠一记抽在他屁股上,张口骂道:“呸,一个出来卖的臭婊子,怎么还有脸挑这挑那!老子偏要干你的宫口……干烂你的骚子宫!哈……全身上下都被人操遍了……子宫口都合不拢了的骚货……你倒是说说,你这烂逼卖给过多少村里的男人了!一天卖十几个男人,还在这儿给我装嫩!刚开苞儿的大闺女都没你娇贵!”
他说着,腰身一送,竟是将整根粗长肉屌送进身下娇嫩双性的逼肉里,几乎将囊袋都一同塞进被迫张到极致的穴眼中。阿牛只瞧见那只蜜桃似的肥大肉唇被猛地一挤,唇肉抽搐着向周边鼓开。双性人从喉中飘出一声尖叫,像是被彻底干穿了似的,陷入了猛烈无比的高潮之中。艳红肉逼剧烈痉挛着收缩,连同那处含着鸡巴的肉洞也跟着一收一缩。他浑身颤抖着,胸前乱甩的一对大奶子竟然滴滴答答地开始流起了淡白色的汁水,像是产妇分泌的乳汁。
双性人哽咽着,身体抽搐似的弹了一弹,夹着那根粗屌一含一吞。过了许久,那深深埋进他体内的粗屌才稍稍撤出些许,那老头将肉屌一收,把半软未软的鸡巴自他体内抽出来。一根裹满湿滑黏液的深黑鸡巴便湿淋淋地从那逼洞里缓慢拉出,带着一大滩被射进肉逼深处的浓精,从淫靡不堪的艳红穴眼里咕滋冒出。
阿牛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那双性人腿间肥厚艳丽的肉逼,只见那枚被操开的逼口如今正张着三指粗细的艳丽肉洞,内里滚红水润的淫肉上裹满浓白湿精。整只肉道一抽一缩地抽搐着,似乎是被刚刚过于可怕的高潮给虏获了,如今还迟迟未去。肥腴无比的大白屁股一颤一颤地晃着,像是两团倒扣着的奶冻。黏稠精液越流越多,失了堵塞的肉洞收缩着挤出无数黏精,像是连子宫都被灌得不堪承受了似的,只隐隐露出深处那枚沾满精液的嫩红宫口,正在无力至极地抽搐着,瘫软在一团几乎凝结的白浆中。
那老头甩了甩肉屌,低低骂了一声。他把软掉的鸡巴蹭在双性人的臀缝里,抓着那两瓣白屁股,在上面蹭了几下,将鸡巴上的淫液抹了个干净。这才慢条斯理地穿上了裤子,自口袋里掏出一根干了大半的玉米棒子,对准那处松软吐精的肉逼,往里松松一插,心满意足地下了炕。
双性人发出一声颤抖似的喘息,捂着被玉米棒子插到深处的肉逼,雪白如玉的身体陷入了微微的抽搐,竟是从逼口内又潮喷出一道汁水来。那老头转过身来,瞧见呆愣站在外屋的阿牛,吓得一个趔趄,两道眉毛登时便倒竖起来,骂骂咧咧地冲他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阿牛对上他视线,一时间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那老头见他这般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冲他道:“嫖娼也有个先来后到,不过是让你多瞧一会儿,你哪来的这么些脾气?又是瞪又是不说话,看着渗人得很!”他瞧着阿牛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逼肉中沾满白精的玉米棒子瞧,又接着骂道,“这寡妇今天客接太多,逼都松了!爷爷我少付他一半的嫖资,也怪不得我!你又多看什么?”
阿牛这才回过神儿来,结巴着道:“没、没有,我第一次来,不知道这回事儿……”
那老头听了,脸色这才好上一些。他嫉妒地看了一眼阿牛的身板,冲着炕上躺着的双性人指了一指,恐吓道:“这寡妇风骚得很,你第一次来,小心被他榨干了身体,连炕都下不去!”
阿牛“啊”了一声,又愣愣瞧向了对方说的那个人。却望见对方口中的那个风骚寡妇,缓慢地自床上爬起了身体,毫无羞耻地露出满是淫痕的身体。胸前的一对奶子又白又大,沉甸甸地坠着,柔软乳肉上红痕斑驳。润红挺翘的唇瓣也微微有些肿了,唇角上还噙着一层湿漉漉的唾液。斑斑白浊与那唾液混在一起,拉出一条浓白的直线,一直滴淌到下颌的地方。显然他刚刚为阿牛身旁的这个老头舔过一回鸡巴,被射了满嘴满喉,这才让嘴巴里都吃满了黏稠腥臭的精液,含不住地从唇角边缘溢淌出来。
他全然不顾屋中还有别的男人,旁若无人地分开了大腿,用手指分开肥厚肿胀的唇肉,蹙着眉头,捏紧了那塞入他肉穴深处的玉米棒尾端,一点点地往外拉。阿牛便只瞧见一捧透红湿黏的软肉抽搐着被那玉米棒带得外翻出来,软嘟嘟地倒翻成一朵柔嫩多汁的花苞儿,收缩着聚拢成一团。对方哽咽着低泣一声,将剩余棒身朝外重重一拉,便见一大滩淫液飞溅着从肉逼中溅喷而出,在火炕上淋开一大片浊白痕迹。彻底张开的肉穴在空气中濒死般地剧烈抽搐,软肉一翕一张,活像一只被玩弄透了的海葵,柔软地挤出湿滑透黏的淫液,在空气中缓缓收缩。
阿牛只觉得胯下一硬,本就半勃起来的鸡巴登时涨痛不已地立了起来,堵在他的裤子里突突地跳。他扭头看了几眼,却发现之前来嫖娼的那老头竟不知何时走掉了。如今空荡荡的屋子只剩下了眼前这守了寡的双性人和他,正隔着一道无门的泥墙遥遥对视着。
他咽了咽口水,想起来这里之前,村中人露出的那些不可明说的笑容,还有若有若无的嘲讽。
住在村尾的那个姓沈的寡妇是个风骚的荡妇,原本还知些羞耻。自打被人发现了他守寡的时候竟然与隔壁的老丑村汉合了奸,被一根粗黑大屌破了嫩苞儿,插得汁水横流,奶肉乱颤,日日都含着那老头的精液入睡。便被人唾弃到了底,扯去了村口,被全村人的肉屌将身上的嫩洞好好享用了个遍,从此成了全村男人的共用村妓。只是他这村妓倒是当得没有半分不甘不愿,只要有人愿意拿着嫖资上门来找,这村妓便会主动抬起屁股,把自己的逼口张开,坐在男人们身上,用一腔嫩肉又含又夹,将他们伺候得心满意足。
阿牛来到这村子,本来是为自己的亲爹奔丧而来。不曾想回了村子,却被人告知自己亲爹迎娶的那冲喜的媳妇,已经被人扒了衣服,赤身裸体地叫全村人淫了个遍。如今更是自甘堕落,主动掰开了嫩逼,任由人嫖他操他。他那病死的老公留下的破屋子,也成了他卖淫的地方,日日都有发泄不出欲望的男人拿着嫖资前来,揉着他胸前的一对大白奶子,将两瓣嫩屁股抽得红艳发光,再在他的嫩逼里操个通透,把一囊浓精射进这娼妇的子宫里,命他缩紧了宫口,含着这一腔浓精,不准流出一丝一毫。
阿牛本还以为是那些村人说笑,如今却见到他这般淫荡不堪的模样,心里已经是完全信了。他想到这间房子原本是自己亲爹的住所,如今却沦为这娼妇卖淫的居处,不由心中一阵恶意涌上。
他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淋满淫液的炕旁,伸手去抓对方的腿。他还记得对方的名字,姓沈,名叫嘉玉。那手指刚一触到对方赤裸着的大腿,便瞧见指下皮肉细颤着抽了一抽。对方抬着眼睛与他对视,乌黑瞳仁里还盛着浓溢不去的欲望。雪白的足趾勾缠着攀上他的腰,将上衣一点点地推上去,露出满是热汗的紧实肌肉。微凉的脚尖点在他的肚脐上,登时便叫他脑子一热,抓着眼前这人按在炕上,将涨得发疼的裤裆贴在对方腿间。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阿牛胡乱地解起了自己的裤腰带,将勃起硬涨的鸡巴抓在手里,往对方腿间的那枚嫩洞里送,“我要操你……操死你这个荡妇……没脸没皮……不知廉耻……下贱!”
他以前还没操过人,只知道该将自己的鸡巴往对方肉逼内的那枚嫩洞里送,但是该如何送进去,却对此一筹莫展。他的鸡巴又尺寸惊人,远比那刚刚进来嫖妓的老头粗长得多,便是比之那根塞进沈嘉玉淫道里的鲜玉米,也是不遑多让。一枚又圆又大的龟头胡乱地顶在沈嘉玉肿胀的逼肉上,狠狠撞了几下,都没捅进那枚满是黏精的肉洞。急得他狠狠挺了挺胯,戳在肿胀唇肉间的那枚淫红肉蒂上,狠狠碾了几下,竟然是用手掌拢了两瓣肉唇,将自己的鸡巴包裹起来,权当成一处肉洞,在嫩肉间狠进狠出起来。
沈嘉玉“啊”地哀叫了一声,两条腿颤抖着缠上了阿牛的长腰。阿牛只觉得包裹着自己鸡巴的那两瓣肥厚唇肉一抽一抽地缩动着,竟是从那一处浅浅凹陷进去的肉缝中潮喷出一股黏液,湿淋淋地浇在了他的鸡巴之上。被顶得剧烈抽搐的嫩蒂紧贴着他的鸡巴,一缩一缩地抽动。那嫩洞活像是一张小嘴儿,含着他的茎身,又舔又吸地吮着。对方哆嗦着从鼻间溢出一声轻泣,一对又软又白的大奶贴在他的胸前,嫩红的奶头来来回回地磨蹭,抵着他的乳头,湿漉漉地流奶。
“嗯……操、操进来……哈……母狗的逼好痒……”沈嘉玉抱着他的腰,喘息着哭道,“好哥哥……想吃好哥哥的大鸡巴……干我……干我……别磨了……啊……”
阿牛狠狠掐住他的雪腰,扬起手掌,有样学样地模仿着那个之前来此处嫖娼的老头,啪啪地扇了数个巴掌。直将那两瓣白嫩臀肉抽得宛如皮肉熟透的大桃子,汁水淋漓的仿佛下一刻便要自艳红表皮之下绽裂而出似的,这才喘着粗气道:“发什么骚!臭婊子!这才空了多久,就缺男人操你了?贱不贱!你贱不贱!”
沈嘉玉喘了一声,哭泣着微微摇头:“别、别……啊……别打了……嗯……骚逼更痒了……好哥哥拿大鸡巴操一操母狗的逼吧……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啊……操进母狗的子宫里……母狗给好哥哥生孩子……”
阿牛被他叫得心头火起,胯下更是涨痛得要命。他用两指将那两瓣肥肿唇肉用力掰开,另一根手指捅进张开的嫩洞里。而后微微用力,将腻缠软肉撑开,露出一处足能容纳四指的肉洞,腰胯微沉,龟头埋入其中,而后狠狠一顶,将整根肉刃完全送入腔肉之中!
粗长肉具猛地填进空虚已久的肉道,登时便将一腔软肉捅得汁水喷溢,剧烈收缩。沈嘉玉尖叫了一声,双腿牢牢并拢起来,勾着他的腰微微地发颤。阿牛大吼一声,只觉得捅进了一处又嫩又热的紧窒窄腔,夹得他头皮发麻,一时间竟险些泄出精来。他掐着沈嘉玉的腿,将腰胯疯狂送入身下人的紧热逼肉,干得嫩腔噗滋作响。黏稠又湿滑的浓精被操成细密的白泡,黏糊糊地沾在穴口。
阿牛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低头去瞧那两瓣被自己鸡巴大力操开的厚湿唇肉。只见两瓣白桃似的唇肉被那粗黑肉屌生生挤到腿根,露出内里艳红润湿的嫩肉。一点儿肥厚嫩蒂也被挤得几乎变形,堪堪抵在穴口附近的嫩肉上,被逼出一点儿娇嫩蕊尖儿。穴内的透烂红肉柔腻腻地缠着他的肉棒,每每抽身而出时,便被拖扯着拉出穴口,挤成一团嫩嫩的小团,敏感地皱缩在一起。
他在那嫩软逼肉里狠狠操了几百下,直将胯下人操得浑身颤抖,双眼都微微翻着白,眼泪与口水一起胡乱地流出来,凝成亮晶晶的一片水光。沈嘉玉双眼涣散地躺在他身下,双腿大开,奶子飞甩着晃来晃去,嫩逼紧紧绞着他的鸡巴,被干得汁水狂喷,淫液横流。
阿牛喘了口气,将鸡巴狠狠撞进沈嘉玉体内。肉棒大力没进肉体,将黏湿软肉完全撑开,尽根操进深处,直将一腔嫩肉插得疯狂抽搐。结实精瘦的腹部狠狠拍在肥肿唇肉上,与透熟湿热的黏膜缠在一处,发出了啪啪的黏响。他满意地看着身下人被自己操得高潮迭起的模样,用力掰开沈嘉玉的两瓣肥白屁股,粗大龟头深深一埋,竟是顶到了一处娇软如少女樱唇的小口,软肉一舒,牢牢将他顶端衔住,柔腻腻地裹缠起来,吃含着吮到深处。
那小口柔嫩无比,阿牛每深捅进去一回,便嫩嫩地张开软肉,被操得汁水横溢,抽搐着包拢住龟头。待到完全捅开了,更是含着一腔黏稠滑腻的淫液,将他泡的下身发胀,腰眼酥麻。他想起之前那老汉伏在胯下人身上耸动的时候,对方哭喊着说让老汉轻点操他的宫口时的样子,隐隐觉得那大约就是身下人哭喊着说不要操了的地方。便满怀着恶意地将龟头停在那处嫩肉里,来来回回地狠碾厮磨,搅得那肉环似的嫩口疯狂痉挛着收缩起来,竟是从内腔中潮喷出一道淫液,湿淋淋地浇在了他的鸡巴上!
果不其然,他只听见胯下人浑身紧绷着喘了一喘,哭叫着发出一声呻吟:“别……哈……别操那里……啊啊……轻一点……求你……呜……宫口好涨……酸死了……嗯啊啊……要被操坏了……轻一点……哈啊……!”
那环状肉环痉挛似的收紧了,疯狂抽搐着蠕缩起来。腻滑软肉紧紧咬着阿牛的龟头,一抽一抽地向深处吸去。阿牛深吸了口气,只觉得浑身发麻,被沈嘉玉剧烈收缩的宫口夹得鸡巴骤然升起一股尿意来。他不由大吼了一声,牢牢抓住沈嘉玉的肥白屁股,按在自己胯上,腰身飞快耸动,在那淫软肉逼里疯狂进出起来。
只听一阵“啪啪啪”的狂乱碰撞声,沈嘉玉尖叫着推了推他的身体,浑身雪白皮肉都被他操得胡乱地颤晃起来。胸前的一对大白奶子更是甩得如同快要被抖散了的奶冻,在对方的挺送下剧烈摇动。肥肿不堪的奶头湿漉漉地流着奶,被阿牛抓在手心里狠狠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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