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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鸿对花溪镇尚不熟悉,但觉得好似并没在镇中见过什么庵庙,听了曹愈民的话,有些好奇地问道:“曹叔,这高僧是何许人?难道这面馆旧日也卖素斋面吗?”
曹愈民眨眨眼:“这位高僧法号静慧。如今这面馆也有斋面,只是静慧和尚圆寂后,没甚么人来这里吃素面了。”
见季鸿嘴唇嗫嚅,像是想问什么,曹愈民笑道:“季小哥,你是不是想问他是不是花溪镇人?哈哈!他并不住在这镇中,而是在这镇外二三里外和合山的福禅寺。你呆得久便知道了,花溪镇里许多百姓都会去此地进香。”
季鸿心想:“既然是高僧,那想必静慧和尚道行深厚,这福禅寺听着离这里不太远。”
想到这里,他道:“多谢曹叔相告,我过段日子正好想去替我师父和我一位旧友烧一烧香。”
曹愈民此时嗦了一大口面,突然摇了摇头,等那面吞下肚,他问:“季小哥,你那师父和那朋友当中,可有做药材生意的商贾之人?”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季鸿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便还好,只是这庙香火旺,去上香还得等日子,或许等个十天半月,也不是不可能。若是你真要去,过几日我便去找镇里一个老僧家中让他将你的名字记上簿册。那老僧是福禅寺的上一任住持,等那册子记的人差不多了,他会挨家挨户来找你们的。”
季鸿心道:“没想到上个香还如此麻烦,看来这一间庙是真的很灵。”想到曹愈民的担忧,他不解道:“曹叔,这寺庙不欢迎药材商贩么?”
曹愈民点头,旋即笑道:“季小哥,到时我帮你找那老僧,你若是去了那庙里,也帮我上一柱香,保我这灯笼铺子生意兴隆如何?我先前做些蟾蜍买卖,那老僧也不让我上山去呢。”
季鸿点头道:“曹叔帮我许多,上香有何难?只是我一直以为静慧既是得道高僧,应当深知众生平等,却为何独独对药材商贩有偏见,真是怪事一桩。”
“关于这事,其实也怨不得静慧和尚,这不成文的规矩并不是在他在世时立下的,只是那件事后传出了许多传闻。为了防人口舌,才慢慢成了这样。”
“哪件事?”季鸿好奇道。
“便是静慧和尚和他那好友薛老七的一场恩怨了。”
“薛老七?”
“正是,之所以大家叫他薛老七,是因为他是家中幺儿,排行第七。”
曹愈民说着,叫那店老板来替自己和季鸿加了碗面汤,慢慢道出一场往事。只不过曹愈民也是道听途说,当中加入了许多自己的猜测,但或许是手艺人特有的细腻情怀,这一桩故事被他说得就好似是亲身经历过一般。
静慧和尚本名吴琏,与那薛老七幼年相识于木渎镇,二人情投意合,成了至交,后来一同拜了竹怀道人为师,学成一套莲花掌,两人心怀天下,等不及要入江湖闯荡,说是要入江湖做让世人都记住的侠客。但或许是命运总爱作弄人,这二人在入了江湖没多久后,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吴琏年轻气盛,在坊间与人产生冲突,被砍成重伤,后来受了一位和尚的帮助,在那人的点拨下看破了红尘,削发为僧,法号静慧,从此一心向佛。而薛老七回乡后,乡中正遭遇着一场百年难遇的疟疾,父母兄长接连病逝,致使薛老七深受打击,后来辗转做成了个药材商贩,逢人便说“武功傍身,不若悬壶济世”。
这二人都可称得上是命途多舛,但或许是缘分使然,几年后两人在花溪镇偶遇,除了模样早已天翻地覆,二人的情谊是一点儿也没变。
薛老七说:“和尚,我累了,江湖不过如此,一点儿意思也没有。咱们同窗一场,不如就都在这花溪镇扎根算了,反正这镇外山上的庙宇众多,你一个和尚总能找到落脚地。刚好我近日打通了京城那儿的药材的供应门路,从花溪镇这小地方送药材给管这事的官员也方便些,不容易被贼盗截胡。”
那静慧和尚听了哈哈大笑,应允了下来。
话说这二人都对莲花掌情有独钟,但薛老七又嫌不够有意思,见静慧和尚答应得爽快,他又趁热打铁地提议道:“和尚,我瞧咱们师父门生众多,我们二人说到底,算是他徒弟里最不走寻常路的人了。那古古板板的莲花掌,怎告慰得了我们这些年所受的辛苦?不如我们将这莲花掌由着各自的经历体会,改成一套独属自己的掌法,若是往后我们二人收了徒弟,省得被人诟病都是同一套掌法,也让他们体会体会师父的艰辛,你看如何?”
静慧和尚笑而不答,只是点点头。
此后数年,静慧僧人便一直居于花溪镇外福禅寺中,因为他常常来镇内化缘,因此城中百姓都熟悉静慧这个法号,看他心慈人善,也总是愿意去福禅寺烧香,涨一涨那儿的香火。
而薛老七的口舌功夫绝佳,人又是说一不二的个性,因此本地和外地的药贩总是愿意与他做做生意。因此薛老七拿到的药材质量一直远高于其他向京城进贡药材的商人。他在京城一处混得风生水起,在花溪镇也开起了几间药铺,红红火火。这般顺风顺水的日子,自然也引来了许多侧目,许多嫉妒,很多同业都想将薛老七挤兑了,让官家找自家收药材。但薛老七并不是呆头鹅,加之有武功在身,没人能暗算得了他,只能在心里默默诅咒。
好朋友在不远的庙里,薛老七自然常去福禅寺上香,他心里认为,静慧和尚既然是自己的朋友,那在静慧的庙里自然自己能最大程度地求到自己想要的日子。
又是平常的一日,薛老七进了家酒铺,叫老板上了三两甜米酒,见那朱店家腰上挂了个小小的青色香囊,他调笑道:“怎么?朱老板?你怎么学起娘们的打扮来了?”
却听朱店家用同样调笑的口吻说道:“老七,你怎么消息如此不灵通?上个月花溪镇里来了一群外乡游医,治好了东头刘二弟老娘的疯病,这香囊啊,就是那些大夫送的呢!”
“噢?怎么可能有这等事?我与陈郎中熟悉得很,那刘二弟老娘的疯病治不得的,怎么可能突然好了?你这香囊看着小巧得很,里面都有些甚么?”说着,薛老七就要伸手去解朱店家腰间的香囊。
“去你的!七爷,你手可别往我身上摸,这香囊啊,我还不给你了!要看啊,你自己去找那游医去!我看那群人医术神奇,不用甚么药,你那药铺子小心关门大吉!”
朱店家虽然是在说笑话,但薛老七脸上立时便升起了愁云。他家药铺的生意不顺的确有段时日了,按常理说不该如此。此时已是深秋,温度降低,往年镇上许多百姓会去薛家药铺买些祛寒草药,但今年却是门可罗雀,他只觉得奇怪。
“总不能真被朱老板说中。”薛老七出了酒家,回家时如此想着,掐指一算,觉得自己有段日子没去福禅寺上香了。而近日刚好没什么要紧的节庆日子,大概不会有人往福禅寺去,他想让福禅寺的运气都集于自己身上,于是,三日后便将药铺交给药童打理,只身往和合山上去了。
“喂!老和尚,我又找你来了,有段日子没来这儿上香,我那药铺生意好似都冷清了些,许多老主顾都不来啦!”薛老七一踏进寺庙山门,就大叫着对静慧和尚发起牢骚。
那一日庙里也有些冷清,他叫了两声,无人应答。薛老七觉得静慧和尚大概是在方丈屋没有听见,便直直地往里走去,见一个小僧在扫地上落叶,他便上前问了问。
“方丈……在禅房。”那小僧回答道,薛老七感觉这孩子说话一字一顿的,舌头捋不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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