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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下午接到信儿的时候朝阳就正襟危坐地守在房子里候着了,等到傍晚时分倒是夕暮先一步从公司里回来,说是少爷晚上临时要去参加一个酒局,让他回来家里待命。
朝阳与夕暮同是尹牧的左膀右臂,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人称尹牧背后的黑白双煞。
尹氏夫妇早年借以爱心资助的名义暗中收养了好些个出身清白的孤儿,通过长年累月的专人训练与考核,选拔出一个最为优秀的进入尹氏作为家臣用以辅佐未来年轻的继承人。而向来沉稳寡言的夕暮就是当年那个活到最后却鲜为人知的家臣,尹家遭难后,他辗转多时才找到被藏于楚家三少背后避难的尹牧,在验证过身份之后,他便以工作助理的身份随尹牧回到了尹氏集团。
而性格颇有些古灵精怪的朝阳则是尹牧当年藏到俱乐部里避难的时候,楚翊塞给他帮忙打理手底下调教的那些奴隶的助手。后来时间长了,在尹牧分掌的尹氏分部也慢慢走上正轨之后,他便渐渐减少了在俱乐部里调教奴隶的时间,而朝阳也变成了尹牧家里实打实的管家,悉心负责着少爷的衣食住行——如果他的嘴能够不要那么贫的话,也许尹牧会更喜欢他一点。
言归正传,在朝阳等得百般无聊已经让仆人们送来了第六壶咖啡的时候,外边响起的动静终于让他精神一震,他“铛”地撇下搅着咖啡杯的小勺子,一溜烟地跑到大门口拉开门,正准备抑扬顿挫地来一通美声欢迎少爷回家,顺便控诉一下为什么每次都要等这么久——就看见尹牧怀里抱着一个人走过来,而那人身上还披着尹牧的外套。
从二楼会议室出来的夕暮似乎都听见了那一瞬间欲言又止的朝阳石化的咔啦响声,他有些疑惑地走下楼,在看到尹牧抱着人进门时,他很适时地挑了挑眉,然后平静地开口提醒道,“少爷,距离方老板的酒宴开始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
“知道了,”尹牧略过夕暮的时候点了头,抱着人脚步不停地朝楼上主卧走去,还顺便招呼了一下仍旧呆立在门口的朝阳,“打电话让李医生来一趟,跟他说病人身上有一些鞭伤需要处理。”
被点到名的朝阳终于回过了神,他神情复杂又不可思议地看着尹牧的背影消失在三楼的拐角处,扯了扯夕暮的袖子,满脸的自我怀疑道,“不是说老大下午去俱乐部拍个奴隶回来吗,现在这……啊?我不理解,你理解吗?”
夕暮耸了耸肩,给了朝阳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眼表,低声说道,“还有半个小时,深夜飙车实在不太安全。”
话正说着,那头尹牧就换了身赴宴的行头走下楼来,他将手里的大衣递给夕暮,然后扭头对朝阳说,“人先睡在我房间里,等会要是醒了,让他好好想想该怎么认主。”说完便推开大门向外走去,而夕暮跟在后边,身形笔挺得像一堵沉默的墙。
上了车,尹牧沉默地靠在后座,手肘撑在窗边支着脸侧,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模糊夜景。
夕暮一边开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好一会少爷的状态,他微微皱了皱眉,想起了些最近查到的东西,低声问道,“少爷?”
尹牧嗯了一声,回过神来和夕暮的眼神在后视镜中对上,他点了点头,示意夕暮继续说下去。
“我查到方澜升和尹致强是大学时候的旧友,后来商场上也多有往来,”夕暮顿了顿,斟酌着说道,“这次的方澜升手里这么大一个项目不去找尹志强,反倒来找我们,我总觉得事有蹊跷。”
“你是觉得,”尹牧思索着摸了摸下巴,“这个方老板和大伯有瓜葛?”
夕暮沉吟片刻后点头,“还不能说死,毕竟目前能查到的账都显示是正常的项目往来,如果是走阴阳合同的话,背后过的账我还需要再做调查。”
“行,”尹牧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拍了拍前方驾驶位的座椅,沉声道,“别打草惊蛇了,我倒要看看方澜升这回是想跟我玩什么花样。”
夕暮点头应下,注意力重新回到前边深夜里车流量稀少的城际高架上。
可这车开着开着,夕暮原本毫无波澜的脑海里陡然蹦出来一些模糊的画面,那是少爷方才抱着人进门的时候,他无意中瞥见那大衣遮掩下的一张略微熟悉的面孔。
他虽然在尹家出事之前不曾与少爷正式见过面,但是培养家臣供尹牧所用的话,势必对尹牧的点滴都需了解清楚。而那张面孔也逐渐和少时的尹牧身边最常见的那个身影重合了起来——他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果真是江家遗孤。
当年在医院里他对尹牧说过一句话,他说,少爷,冤冤相报何时了。而彼时的尹牧只是隔窗冷冷看着重症病房里躺着的那个孱弱的少年,像一台被剥离了情感的机器,淡漠说着,“血债血偿,天经地义。”
夕暮那时回到尹牧身边并不长的时间,两个人的相处还处于磨合期,他也无意惹恼自家少爷。只是当他回想起一些过往目睹过的零碎片段,再看到如今这两败俱伤的局面,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也没忍住多了句嘴,“少爷,不如为江小少爷寻一处普通人家把人放了,毕竟你们情同手足多年……”
“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尹牧侧过脸狠狠地剜了夕暮一眼,随即他又有些神经质地笑起来,手指抚上那面暗色的玻璃,语气吊诡道,“是啊,可不是情同手足多年……若不是楚翊搭救,向来同尹氏交好的江家早就把我斩草除根了,我还能有如今机会为父母报仇?”
说着尹牧静了下来,他眸色沉沉地看着病床上被裹得像木乃伊一样还插着呼吸管的少年,眼前浮现出那夜的血腥,那扇被母亲关上的门,那条漫长的像是怎么都跑不到尽头的甬道,那场无论怎样呼救都醒不来的噩梦,最终都回到那张灿烂无暇的笑脸上,笑脸笑着笑着,忽然就像奶油一样被融化,滴落下来,变得凄惨又滑稽。
过了许久,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也不知是对夕暮还是对自己,亦或是对着病房里一无所知的少年低声说道,“家破人亡,生不如死,痛苦绝望,这是江家给予我的成人礼。”
低音靡靡如同冥冥之中的恶魔之音。
“江淮故,我将如数奉还。”
而这头朝阳守在家里,李医生已经来处理过伤处,上过了药,此时尹牧偌大的卧室里只有抱着手臂靠在墙角的朝阳和昏睡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江淮故。
看着床上微微皱着眉,浅浅起伏呼吸着的奴隶,朝阳一边咬着手指一边内心都快被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给撑爆了。他跟在尹牧身边也有快六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些年来尹牧玩过的奴隶是数个三天三夜都数不过来,可要说带到家里来的奴隶却是两只手就能掰扯清楚,更别说能被亲自抱着进屋还躺上尹牧的床呼呼睡觉——空前绝后只此一人哇。
朝阳想着不由得又多看了两眼那“获此殊荣”的奴隶,及肩的墨发柔顺地散在脑后,一张有些瘦削的脸上镌刻着清秀的五官,算不上多么美艳的样貌,不过看上去倒像是春风缕缕,舒心顺意的,沁人心脾。
其实并不怪朝阳不认得这奴隶是江淮故,也不知这奴隶和少爷之间的渊源,主要是当初将人送进俱乐部之后尹牧就再未过问过,而跟着负责其手下调教事务的朝阳也就压根都不知道有江淮故这号人的存在。再加上夕暮又是个锯嘴葫芦只进不出的主,朝阳更是没机会得知这让人脑瓜子疼的来龙去脉。
兀自脑补猜测了好一会的朝阳这会也站累了,他揉了揉后腰拉过来把椅子,房间是不能出的,少爷说了要他看好这个奴隶,于是他只能叫人把他房间里的掌机给送过来,挂上耳机坐下来打起了游戏。
时针一格格走着,滴答滴答,窗外夜色越发深沉,而那轮模糊的月亮也渐渐西斜。
朝阳正肆意沉浸在那六寸屏幕里的厮杀之中时,忽然视野中出现了一双赤裸着的脚踝,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就看见之前还在床上躺着的奴隶此刻正穿着尹牧那显得有些空荡荡的睡衣站在他面前,一脸探究地看着他。
“呜哇——”猛地一个近距离给心思还在游戏里的朝阳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没坐稳往后仰去摔个屁股蹲。
“诶小心,”江淮故手疾眼快地拽住了人的袖子,待人坐稳之后,他才微微睁大眼睛有些好奇地问道,“请问你是谁呀?还有这是哪里啊?”
他刚才醒来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服得骨头都要酥掉了的大床上,使劲眨了眨眼才发现并不是梦里,只是周围这房间里的装饰对他来说全然陌生,而后一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低头打着游戏的男人。
朝阳颇有些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然后放下掌机,站起身看向面前睁着眼看他的奴隶,思考了两秒后说道,“这是你主人的家,我叫朝阳,是尹牧的管家,啊也就是你主人的管家,之后你的日常管理和基础调教都由我来负责……”
“你是阿牧的助理?”江淮故适时打断了面前人的说话,他将信将疑地看着面前这个烫着酒红色卷发,耳朵上还打着两对闪瞎人的耳钉的男人看了好一会,接着有些犹疑地问道,“那请问一下阿牧他在哪里?”
“阿牧?”朝阳有些大脑连不上信号似的跟着重复了一边这个有些奇怪的称呼,好半天后才惊悚地反应过来这个奴隶说的正是尹牧。哪怕是关系近到俱乐部的老板楚翊跟尹牧私下里聊天,朝阳敢保证他都没听过人喊尹牧喊作“阿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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