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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熬了一夜。到了天明,索索掀起马鞍上系的斗篷,大大伸了个懒腰,回头招呼了高强几声,却没听见什么回答,待上前仔细看看高强的脸色,倒吃了一惊。只见这高衙内脸色通红,双眼似睁似闭的没半点精神。歪倒着靠在坐骑身上,竟然病了。
古时人出门在外。最怕的就是生病,人在异乡举目无亲,又没法打电话发传真给故乡地亲人,生了一场大病无人照料,一旦身边盘缠用尽,就是等死的份了。他两人眼下又是在异国的土地上,后面还有追兵,这一生病,情势立刻恶劣无比。
索索急的直跺脚,她对于照料病人基本是毫无经验,两眼一抹黑,高强又是个男子,诸事有所不便,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恨恨地发着牢骚:“什么破衙内,娇生惯养的,野外过这一夜就生起病来,算什么男人呐!”
发牢骚归发牢骚,她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只得将高强扶着上了照夜狮子马,好在这马驯的通灵了,单听口令就乖乖伏在地上,否则以这马的高大,索索要把高强扶上马背还真有些困难。
无奈这人病的糊涂了,连马鞍都坐不稳,索索没办法,只好用一根绳索穿过马肚,将高强的两个脚踝拴在一起,又将自己的坐骑缰绳系在照夜狮子马的鞍桥上,自己纵身上了这匹宝马,双臂从高强腋下穿过拉住缰绳,就这么搂着高强继续上路了。
可想而知,这么个赶路法,速度自然是快不了的,况且顾着高强的病,索索也不敢纵马驰骋,结果一天下来,只走了三十里地,依旧没看到什么城池村落。
眼见天色将晚,索索愁的不知如何是好,瞧高强这病得厉害,周身都是火炭一般的烫,上午还在说胡话,到下午连胡话都说不出来了,这要是在野外再熬上一夜,非得把命送了不可。
正在踌躇,忽见前面隐隐有火光闪动,并有人声传来,索索大喜,催马狂奔而去,心说这下可有救了。
待到了跟前,见有十几顶毡帐,百十个牧民正围着篝火取暖进食,见索索一个女子单身而行,怀里搂着个年轻男子,都有点不知深浅。不过牧民素来热情待客,又见高强病得厉害,连忙张罗着腾出一顶帐篷,请了大夫来给高强诊治。
这伙牧民能有大夫同行,已经大大出乎索索意料,这大夫偏偏医术还颇为高明,几番手脚下来,高强已经安静下来,沉沉睡去,看情形竟然大为好转,则更加出乎索索的意料之外。
送走了大夫,索索转身看着睡在毛毡上的高强,鼻子里哼了一声:“娇生惯养的家伙,在这里能遇到大夫,算你命大!”
话音刚落,帐外一声长笑,有个粗豪的声音接道:“这是哪里来的女子,脾气倒不小啊!”说的却是汉话。
索索转头,只见帐帘掀处,一条大汉大步进来,三十出头四十不到年纪,双目精光闪动,颔下一捧络腮胡子乍里乍撒,身上穿的服饰甚为简陋,看上去倒有些像是女真人的装束。
平生最讨厌的就是生为女儿身,索索一听这话就不大乐意,叉手道:“兀那汉子,女子为何说几句话就是脾气不小了?女子脾气大又有何不可?”
那汉子一怔,随即笑了笑道:“也罢,某家不与你一般见识。只你二人是何方人氏,要去往何处,怎地这男人病得厉害,还要赶路?”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既然你说我脾气大,便索性给你看看大到什么程度,索索不理他问话,反将了一军。
那汉子倒有气派,呵呵笑道:“某家郭药师,铁州人氏,今与同族赶马逐水草到此,路遇你二人,不料倒救了一条性命。”
人家这么客气,索索也不好再耍脾气了,她也不是多么任性的人,便点头道:“郭大叔请了,小女子姓曾,这是我哥哥,因为族中好马被人偷了,便追出来,虽然夺回了马,却迷了路途,因此流落到此,哥哥还生了病,幸得郭大叔搭救,多谢多谢。”她不知道这伙牧民什么来路,会不会与马贼有联络,因此不敢说实话。
那汉子眼光上下打量了索索一番,又看了看高强,忽而冷笑道:“休得唬我!你俩一身汉人装束,单这汉子身上的一件貂裘便价值不菲,哪里是什么牧民了?不看你是个女子,这男子又着实病得厉害,只这一句谎话,某家就要你等好看。”
没料到这汉子如此精细,索索吃惊不小,脸色涨得通红,正不知如何是好,帐外又有人匆匆进来,向那郭药师道:“大哥,外面来了几十骑,看样子不是好人,正问咱们有没见过一个南朝的汉子,骑一匹白马经过,据那些人说,这马神俊异常,好认得很。”说着向索索和高强看了几眼。
第七卷 燕云前篇 第一九章 药师
索索吃了一惊,此人言语中说到外面来人,并不说是辽国官兵,那多半就是前晚夜袭自己的那伙马贼了。也不知什么来路,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定要追杀到此?
她情知那匹照夜狮子马惹眼之极,瞒是瞒不过的,当即道:“郭大叔小心了,这些人多半是盗我这好马的马贼,一路追赶而来,要对我兄妹不利。”
那郭药师鼻子里哼了一声,他见多识广,这两人的装束分明是汉人无疑,虽说此处靠近燕京,当地也是番汉杂处,见到汉人并不出奇,不过这燕云一带的汉人,其装束与中原人大同小异,细微处还是有所不同的,比如腰带长靴等物,燕云的汉人受契丹人影响,比中原更加简洁一些。
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人就算是南朝人,一个病的要死,一个乃是女子,他也没放在眼里了。倒是草原上多马贼来去,这些人是所有牧民的大敌,倘若真个遇到了,也是件麻烦事。
他略一沉吟,便向索索道:“你在此等候,不可轻易走动,待我去见过那伙人马,回来说话。”见索索神情彷徨,又加了一句:“我等都是铁州牧民,并非歹人,你可放心。”说罢掀帘出去了。
索索略微安心,却听帐外营地中足音杂沓,大群人来来去去,又有马蹄声响,却不听什么人聒噪,心下奇怪:“这伙牧民只怕也不是寻常来路,入夜遇到来人,怎么一点不见混乱?连多口说话的人也没一个。”
却说那郭药师引了数骑到得营地之外,见到一队数十骑,装束是各式各样,黑夜中看不大清楚,但他老到得很。只说了几句话,便发觉情形不对,虽然那伙人自称是牧人,又怎么能瞒过他这正宗牧民的眼睛?
郭药师虚与委蛇几句,只说未曾见过骑白马的南朝人,拨马便回。
那张姓盗魁隐于众人之中,见这郭药师神情如常,看不出什么破绽,只是总觉得有些不对,这一路追下来,盗伙们分了几队搜寻,只他这队遇到了一户牧民,说到曾经见过一匹神俊的白马,骑者也正是一个南朝人,怎会到了这里,忽然不见了?
当下灵机一动,向郭药师叫道:“尊敬的族长,我们一路追赶南蛮子到此,干粮食水都快用完了,可否容我们进到你的营地,饮用你部族的清水?”
草原之大,往往走一天遇不到人,因此牧民之间相互扶助。乃是应有之义,高强日前遇到那户牧民,也不问他来历,就以干粮食水相赠,便出于此。这张盗魁以此言语试探,倘若郭药师拒绝了,便是心中有鬼,若允诺了,自己一伙进入营地,也可相机行事。
郭药师闻言带住了马。回首道:“此时夜深,我的族人都已睡下了,你们只可在此扎营,需要的干粮食水,我会派人送来。”说着马上加鞭,头也不回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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