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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社日难道你不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江乐驰突然的问话让傅恒山一愣,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郑重其事地应声道,“会,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
十指在案桌上相扣,不知是谁起的头,两人又吻在了一起。江乐驰仰面躺倒在桌面上,身下的文书纸张被他压得乱七八糟,但谁也顾不上。傅恒山挤在他的双腿之间,欺身紧贴着他,大手托着他的臀,隔着衣服肆意地搓揉着。天乾的信息素像开了闸的江水,恣意奔流,江乐驰这个小小的地坤在奔涌的信息素中漂如浮萍,昏昏沉沉,随波逐流地任傅恒山玩弄。好一会,才似拒还迎地推开他。
“怎么了?”低哑的声音显示了天乾此刻的心情。
“硌着不舒服……”江乐驰一张小脸仿佛要滴血,急匆匆地补充道,“桌子硌着腰了。”
轻笑一声,傅恒山将人重新抱回自己的腿上,手在他的腰上轻揉着:“这样呢?”
“明知故问。”江乐驰勾着他的脖子瞪他,他移开了硌人的桌子,却没有移开他腿间那个硌人的凶物,官袍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紧紧贴在他的臀下,硌得更厉害了。
傅恒山笑得更开怀了,有意无意地把人往自己那处摁,好让自己的那根能贴着臀轻蹭:“王上刚不还怪臣这几日没有标记王上吗?”
吻一下一下地落在江乐驰的额头、脸庞、嘴唇,地坤的信息素在天乾软化的攻势下一点一点漾开,与满屋的兰花香气交织在了一起。明明身体和心都已经为眼前人打开,江乐驰还要故作矜持地推拒一下,他小声喘着气,眼里荡着水光:“这是公办之地,就没有……”
夏日轻薄的衣衫轻易地被解开,散落在傅恒山的脚边。他轻抚着这具洁白曼妙的身体,满心赞叹与欢喜。他的吻顺着脖颈往下,虔诚地落满江乐驰的胸膛:“此后我坐在这里,便能想到今日的王上,也能一解相思之情。”
傅恒山又解开他的腰带,握住那根已然挺翘的玉茎:“若是王上能再赐臣一幅字,能让臣时时都能看着、宽慰一下办公时疲累之心,就更好了……”
“什、什么字……”江乐驰被他弄得浑身一颤,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捧着他的头,不由得挺着腰想要在傅恒山的手心里摩擦出更多的快感。
不知怎么想的,傅恒山竟真的把他转了个身,拥着他在桌上铺开了纸。天乾的气息早就让江乐驰的身体起了反应,渴求着一场彻彻底底的欢爱。江乐驰幽怨极了,摇着臀在他衣袍下的鼓包上蹭动着,傅恒山那东西明明涨得那么大,可偏就像断情绝爱一般、一意孤行地拿起一支笔。
“傅恒山!”江乐驰急了,又软了声音撒着娇,“夫君、相公……能不能、能不能……啊!”他话还没说完,猛然就绷着身子尖叫起来。那支被傅恒山拿在手中的笔扫过他的龟头,细软的毛竟还想往里钻。
龟头上的小眼那是多么娇嫩柔弱的地方,那笔尖就着马眼里渗出的几滴液体反反复复地蹂躏着它。把笔尖按住那个小眼,傅恒山偏还要问一句:“先润一下笔尖……好吗?”
“不好!不好!”江乐驰拼命推拒着那只手。笔尖的几根软毛有意无意之中刺进了小眼里,江乐驰抖着身子都快哭了,“拿开……呜、快拿开……”
说着便提着笔尖顿在他龟头的马眼上,可偏偏傅恒山还要问他一句
傅恒山吻过他的侧脸,拿开了毛笔:“也是,这里的水的确不够润笔的……”傅恒山搂着江乐驰起身,江乐驰被解开的裤子立刻掉落下来,一掌拍在江乐驰的臀尖,傅恒山噙着笑,“还是用这里的水吧。”
笔戳进肉穴里的时候,江乐驰向前一踉跄,爬伏到了桌子上。他身上不着一缕,猛然触到冰冷的桌面,被凉得一个激灵,连同着小穴都收缩着喷出了水。
“乐驰真是体贴,流了这么多水。”傅恒山赞赏道,江乐驰却为他的赞赏又哆嗦了一下,因为傅恒山把笔尖直接按压在他的肉壁上。再细软的毛此刻也变成了最可怕的凶器,笔尖炸开,软毛戳刺着敏感的穴肉,江乐驰全身的汗毛都被刺激得竖了起来,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他叫都叫不出来,张着嘴口津湿润了桌上摊着的纸张,身前的小茎抖动了两下,白浊直接喷洒了去。
激烈的高潮让江乐驰失了神,可小穴里的折磨还没有结束,毛笔给予的刺激实在太过了,偏又逃离不开,江乐驰啜泣着张开双手、企图转身和傅恒山面对面。
小地坤香气扑鼻,眼睛红通通的,张着双手祈求着拥抱……傅恒山叹了一口气,拔出毛笔扔在一旁,把抽泣的地坤拥到了自己的怀里。
毛笔的离开给了江乐驰解脱感,但身体残留着可怕的战栗感又让更深重的空虚蚕食着他的神经。江乐驰卖乖地在傅恒山颈窝蹭了蹭,双脚勾住了他的腰,把自己全心意地托付给了傅恒山。傅恒山怎会不知他的心思,抹去他眼角残留的泪花,又吻了吻他那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睛,把自己硬胀到极致的阳物就着淫水顶了进去。
天乾的阳物比毛笔粗长得多,把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熟悉的快感应期而至,江乐驰闷哼一声,又扬起头去寻傅恒山的唇。傅恒山眼神一暗,低头把他的唇咬住,下身开始凶猛地向上顶弄。傅恒山站在桌前,江乐驰挂在他身上,性器没法退出很多,只能浅出深入、次次尽根而入,江乐驰感觉自己被捅了个对穿,脏腑都快被从嗓子里颠簸出去一样。
“夹紧了。”傅恒山收紧抱住他的手,带着喘的声音呼在江乐驰耳边。软嫩的穴壁被摩擦到发烫发热,直热到江乐驰脑袋也不甚清醒,下意识地缩紧了小穴、把傅恒山的肉棒夹得死紧。
骤然的收缩让傅恒山忍不住“嘶”了一声,他捧着江乐驰的臀狠狠地往自己的阳具上摁了几下,然后便抱着人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案桌,就连椅子被带得差点倒地都顾不上。后屋有个休息的卧榻,傅恒山迫不及待绕过屏风、把人按在了卧榻上,寻到江乐驰的唇急切地吻了上去,想要把自己的信息素渡到他的嘴里、想要让他浑身都浸透自己的气息。
肉棒“啪啪”地反复鞭挞着小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江乐驰被堵着嘴,只能一边呜呜地呻吟着,一边更大地打开自己。地坤的本能、爱恋的心情,让他也在渴盼着每一寸血肉、每一分气息的交融。
这种相互渴求的心情,让不再潮期的生殖腔也被撞开了。在天乾粗大的性器挤进那个小口的时候,江乐驰疼得脸色一白,小茎都软了几分,但他却坚定地环住傅恒山的脖颈,把他拉到自己的脖颈前,侧过头去,露出那一块散发着香气的腺体。
“小驰……”傅恒山心中动容,把人拥得更紧,也更加快速地挺腰送胯,在一阵急速的冲刺后低吼着把阳物定在了生殖腔内,成结标记,然后咬破了地坤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和他融在了一起。
按照顾且愚的说法,平时多多标记可以缓解信息素的不安定、可以稳定紊乱的潮期。但江乐驰的潮期却在秋社日的前几日突然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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