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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初分班,路乔和周逸炀坐到了一起。
路乔喜欢教室角落的位置,这能让他更好的隐藏起来。他已经习惯了自慰,甚至有点成瘾,有过两次戴着跳蛋上学的经历后便大胆了起来,上课时也敢开着跳蛋,享受一波波细密如海浪的高潮。他一直独来独往,也没两个说得上话的朋友,一开始也不认识周逸炀,最多听说过他打篮球很厉害的传闻。周逸炀选座位时却径直选了他旁边,人生得高高大大的,坐直了几乎把路乔挡了个彻底。路乔默然收紧身体紧挨墙壁,他讨厌男生打完篮球身上的汗臭味,尤其是周逸炀的个性又张扬恣肆,路乔皱着眉翻书页,心里想着最好别跟他有交集的好。
而现在,周逸炀把人扒了个干干净净,掰开大腿抵着中间那道肉缝又舔又吸。路乔被迫回过神来,感知到一条滑腻的舌头一直在紧窄的穴口打转,他难受得想去揪周逸炀的头发,可周逸炀常年剃个近乎露青皮的板寸,发茬儿扎得他手疼。
柔嫩的肉穴很快被舔弄得发红,尤其顶上的那一颗小肉豆,周逸炀已经玩过很多次,驾轻就熟的含吮着最敏感的蒂头,用舌尖快速扫动。路乔被动经受高潮的洗刷,肉穴很快被淫液沾染得湿漉漉,大腿肌肉轻轻抽动着,他不禁发出长而尖细的呻吟。周逸炀蓦然笑出声,热气扑打在窄小红艳的穴口上,他伸出舌尖搅弄着柔滑的肉壁,舔吸其中不断渗出的甘液。路乔不自觉挺胯,好让周逸炀的舌头进得更深,细长的舌尖抵进深处,触到明显的一道肉障,粗糙的舌面刮蹭着极度柔软的肉壁,薄薄的肉膜被顶触的感觉尤为清晰,高挺的鼻梁不断摩挲着软红的阴蒂,路乔头脸上满是沁出的薄汗,嘴里难耐地呻吟着。
紧窄的肉道在舌头的顶弄扩张下逐渐打开,肉壁轻微蠕动绞吸着在其中作乱的肉物,路乔摸着他头顶短短的发茬儿,阴道收缩得越发剧烈,渴望被填满的欲望几乎要吞噬了他:“操我……”灵活有力的舌尖甚至将肉膜都顶出一个弧度,周逸炀没错过路乔的主动求欢,他抬起头,凑上去亲他薄红的嘴唇。手里握着已经硬如铁棒的鸡巴,硕大饱满的龟头在阴阜上绕着圈,溢出的前列腺液将它染得湿淋一片,龟头向下分开两片肉嘟嘟的花唇,停在了那看来异常窄小的穴口前。
周逸炀含着他薄软微红的舌尖亲吻,引着他的舌头与自己翻搅缠绵,同时抓着路乔的指尖,叫他去摸自己湿软的肉穴与一旁硬热的阴茎。周逸炀咬着他的耳垂,哄着他亲手将鸡巴塞进去,路乔的脸红得要滴血,虽然已经让周逸炀玩了很多次,可这还是第一次真刀实枪让他操,他不住地吞咽唾液,手中的阴茎格外得烫,叫他莫名有了会被灼痛的错觉。穴口的红肉浅浅吸着龟头,路乔迟疑着往里塞,甫进入半个头便涨得肉道发紧,软着声音跟周逸炀撒娇:“我难受。”
周逸炀一把并住他的手指,带着他将鸡巴埋进身体里,紧致的肉道被一点点撑大进入,路乔的呼吸都跟着变缓,布满褶皱的柔软肉壁被青筋虬结的鸡巴一一碾平,热胀的龟头很快触到一处软膜,周逸炀亲亲路乔滑腻粉红的脸颊,“乔乔要被我操进去了。”路乔柔韧的腰跟着发酸,他伸手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还有一大半留在外面,穴口的软肉已经被撑到极限,摸着只是薄薄的一道膜。
肉穴内的一层肉障也已被撑到极限,被缓慢破开时隐约有一声闷响,却并不疼痛,只是涨得难受。周逸炀亲着他的鼻尖步步抵进,路乔咬着牙叫他停下,很有些不堪地告诉他:“已经到底了……”周逸炀摸摸他平坦的小腹,点了点某个地方,笑得促狭:“真到底了应该是这儿。”言罢,粗长阴茎长驱直入,路乔还没来得及发出的尖叫被尽数堵在了嘴里,他的手被拉着去摸先前周逸炀触碰的地方,果不其然那处已经鼓起,在小腹上凸显出明显的柱状痕迹。
路乔“呜呜”着流泪,周逸炀知道他不是因为疼,在他顶入时,路乔的身体骤然紧绷,从肉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液,龟头被温热腥甜的淫液紧紧裹覆着,像泡在一片最是温润柔滑的泉水中。周逸炀被这突来的潮吹激得差点当即射了精,他竭力忍耐住,用手臂勾着路乔的膝窝将他下身抬起,阴茎抽出些许,而后狠狠地操了进去。路乔反手抓住枕边,身体被顶弄得不断前移,肉道紧致干涩,操弄间带来丝丝痛意,可很快他也有了感觉,肉壁蠕动分泌出黏液。周逸炀一开始被箍得难受,进退两难,他便故意去咬路乔红透的耳垂,往他耳道里吹气。路乔被他弄过很多次,自然也被发掘了全部的敏感点。耳垂被触碰到时便已经止不住流水,肉道里很快湿润起来,阴茎进入得愈发顺利,在持续不断的操弄中,肉道被抻展开,直至龟头抵住最深处那个万分柔软的肉窍。
在他触碰到那个地方时,路乔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周逸炀便拔出些许再寸寸插入,龟头轻磨慢碾着愈发柔嫩脆弱的肉环。路乔的身体霎时就软了,穴腔内热液流不尽似的往外涌,快感不上不下地吊着他的神智。
周逸炀将他的小腿曲起,让他自己勾着膝窝把身下打开,路乔晕乎乎地照做,周逸炀按着他的肩膀,肉道里水声汩汩,鸡巴挤开肉障刺入深处,仍是细细地磨弄,肉环中间紧闭的小口微张开嘴,路乔也无意识地张着嘴,一副讨吻的样子。
周逸炀咬着他的唇瓣逗弄,身下的抽插蓦然迅疾起来,绵密的呻吟萦绕在周逸炀耳侧,迫得他越发的硬。他像是久未进食的饿狼,终于抓到了眼前的猎物,唇吻不断落在路乔头脸上。
经过漫长密集的凿弄,宫颈终于被顶弄出一个小圈,浅浅裹吸着小半个龟头,愈发紧致柔嫩的一环软肉,套住阴茎的滋味实在妙不可言,周逸炀胡乱亲着他的耳朵,呼吸烫得路乔一阵瑟缩,他埋头在路乔耳侧,微哑的嗓音显出他此刻正十足亢奋:“要不要我操进去?”
路乔小口吸着气,身体内部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器官,被周逸炀生生操成了柔顺的模样,就连自己都要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击垮,呼吸间体内的异物感更是强烈,他的视线都被周逸炀健壮的上半身挡住了,因此也看不见,自己的肚腹上清晰的阴茎纹路,活像是刻上去的象征淫欲的符文。
周逸炀见他不说话,轻轻抽动着深埋在肉道内的阴茎,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卡住龟头的娇嫩肉环也被连带着轻微颤动,路乔被这磨人的快感搞得头皮发麻,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宛如主动将阴茎吞入更深处。
他的膝窝已被自己捏得泛红,莹白的指尖衬着深粉的皮肉,莫名有几分妖艳。周逸炀突然想到什么,嘴里仍叼着一边的耳垂咂弄,手却探到路乔身下。
被阴茎撑得圆润鼓起的阴阜上满是湿黏水液,再往下便是深红硬挺的阴蒂,两指分开花唇,布满薄茧的指腹在其上用力擦揉。快感如激流冲刷过路乔的躯体,他很快便身体颤抖哭叫着让周逸炀停下,穴腔内收缩得愈发热烈,层层红肉裹覆着硬热的阴茎,将它往里推。肉窍内涌出一股热流,正浇在牢牢锁住宫口的赤红龟头上,借着湿滑淫水的润滑,周逸炀就势顶入,硕大龟头整个埋入那细窄的口径,有一瞬间的痛感,可转眼间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掩埋了。
路乔粗喘着气,因为一直张嘴呼吸,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听在周逸炀耳朵里却是十足十的烈性春药。他揽住路乔的后颈,将他上半身微微抬起,胯下狰狞的肉根如凶恶的蛇直冲入穴,次次都挤入那个小小的宫腔,猩红头部搅缠着内里的一汪清液,打凿着薄弱的宫壁,大有要将它冲破的架势。路乔微曲着腰,阴茎畅通无阻地进入高地,在小腹鼓出一道痕迹,不断地抽插挺送间,那处的皮肉也跟着起起伏伏,路乔怀疑自己已经被填满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凸起又凹陷下去的肚腹。
周逸炀同时加快手下拧揉阴蒂与胯下操干的速度,路乔身上簌簌出着汗,哑着嗓子哭叫,小腿与脚背几乎紧绷成一条直线。宫腔被反复插进,细窄的肉环已经完全适应阴茎的进入,贪婪地圈紧茎身缠吸。龟头重重碾磨过靠近腔调的肉壁时,连带着压迫到膀胱,加上周逸炀恶意地揉搓碾压阴蒂,他被无边的快感包裹着,也被似有似无的尿意侵袭过全身。
在又一波几乎令他崩溃的高潮下,他的尿意愈发强烈,可涨红发紫的阴茎只能流出一点稀薄的精水,却仍然硬挺着。路乔终于放下所有耻意,抽泣着求周逸炀带他去厕所,周逸炀看了眼他可怜兮兮吐着精却硬得发紫的阴茎,以及他羞红的神色,利落地将人抱起翻了个面。
红艳的穴口陡然一个两指宽的洞,内里的软肉蠕动着似乎渴求鸡巴的插入,从肉褶间缓缓流出一股清液,将靡艳的花穴映衬得愈加淫丽。周逸炀搂着他细瘦柔韧的腰,鸡巴重新顶入绵软湿润的肉穴,轻车熟路地探进宫口,厚实的肉环自发裹住头部,周逸炀轻轻地挺送,宫腔内的淫水都被搅得晃动,隐隐传出两声闷响。指下却仍掐捏着豆大的花蒂,站着的姿势让他能更轻易地用粗糙的指面去摩擦敏感的蒂头,路乔本就比他矮上一些,腰被钳制住只能略踮着脚走路,整个人都逃不开周逸炀的控制。
周逸炀咬着他红艳欲滴的耳垂,如愿感知到路乔的颤抖,才极为亲昵地在他耳边说话:“不是要去厕所吗?慢慢走着去。”路乔想伸手去掰开对自己阴蒂百般揉捏蹂躏的罪魁祸首,却被周逸炀用指甲挠了下脆弱的蒂头,他当即痛吟出声,可肉道里却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温热的淫液,阴茎被温暖的水液泡得愈硬,周逸炀喟叹出声,在他耳边轻笑:“都爽得流水了。”
他舔着粉玉般的耳廓,湿热的呼吸涌进耳道,吹得路乔腿软,“不走快点的的话,一会儿就不止流水了。”
路乔艰难地迈步,穴腔肉蒂同时被大力鞭挞,疼爽交杂弄得他眼泪汪汪站也站不住,从来没觉得卫生间和卧室相隔如此之远,不过十来步的距离他走了快有十分钟,一路都是湿黏的水迹,在白瓷地面上格外显眼。
好不容易进了厕所,路乔颤抖着嗓音让他出去,周逸炀却将鸡巴插进最深处,让他自己打开马桶盖。随着弯腰,鸡巴顶入得更深,路乔呜咽一声几乎就要跪倒在地,周逸炀仍揽着他的腰,拇指拨弄着灼热涨成紫红色的阴茎,中指却以极快的频率碾磨着深红的阴蒂,仍和他亲密耳语:“尿得出来吗?”
路乔绞紧了腿,已经哭得缺氧,脸上都是煞白煞白的,眼睛干涩得再流不出眼泪,下身的花穴却极度水润湿热,仿佛藏了一口不为人知的泉眼。可更为汹涌的尿意却迟迟得不到纾解,周逸炀不断挑起他的性欲,阴茎一直硬着,膀胱涨得生疼,周逸炀碰了碰他阴道口处的那个隐秘小孔,“用这儿尿,好不好。”
路乔哭噎着说他那儿不能用,周逸炀用指甲刮了刮那处软肉,“肚子都被撑大了,好可怜。”路乔犹疑着去看自己下腹部,微微鼓着,周逸炀抓着他的手去按压那处,尖锐的疼意瞬间侵入脑海,他依旧在路乔耳边喃喃自语,像个谆谆引诱自己信众的邪教徒,“以后你的鸡巴会不会失灵,嗯?只能漏一点尿出来,每天要穿纸尿裤生活。”
路乔咬着牙叫他别说了,他抖若筛糠,若非背靠着周逸炀只怕早已瘫软在地。周逸炀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龟头抵着离腔口半个指节距离的地方,那里和膀胱间只有薄薄一道肉膜,他刻意顶压着那处,听路乔哑透了的呻吟,“等到最后,你不得不用另一个尿道,每天自己拿东西把它捅开,就跟我操你一样。只能蹲着撒尿,害怕被别人发现。”
路乔几乎是无意识地抽搐起来,腿根也颤抖得极为剧烈,周逸炀按揉着那个浅色的小孔,坚硬的指甲一角卡在罅隙之间,轻轻转动着扩开一道小口,“终有一天你会被发现长了个和别人不一样的逼,还蹲着用那个逼撒尿。满身都是骚味儿,你猜他们会不会闻见味道?”
路乔的呼吸都弱了许多,哭得没了声息,只能张着嘴无意义地喘气,针扎似的痛意与汹涌澎湃的快感已把他变作一个只能用逼流水的空盒子。周逸炀凶狠地楔入子宫,快速抽插几下,说话都有些不稳:“他们闻到味道后,就会掰开你已经被我操烂的逼,发现你骚得见到男人鸡巴就流水,只好都用鸡巴给你止水,结果发现止都止不住,你的水多得都直接尿出来了。”
路乔终于爆发出一声哭号,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尿道口陡然射出一大股浅黄水液,带着不大明显的腥臊气,喷了周逸炀满手,与此同时,周逸炀也将阴茎退到宫口,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路乔彻底脱力往下坠,被周逸炀紧搂着接吻,下身还淅淅沥沥滴着尿液,真跟周逸炀说的一样止也止不住。他像是死了一回,满身都是汗,脸色苍白如纸,面上都是沁出的一层薄汗,被周逸炀的唇舌一寸寸舔去,像个餍足的大型犬科动物安慰着自己的伴侣。
“好乖。”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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