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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冬至已到,江大锤这天和江畔都不用去李府,就在家包起了饺子,“爹,馅能不能多放点?”一间普通小院里面传出小孩和中年人的声音,“再多你直接吃馅的了,再废话我就不包了,让你自己来。”“爹,你说话就好了,干嘛打我啊。”“打习惯了,收不住。”江畔一脸委屈的看着江大锤包饺子,不一会天空飘起了雪花,眼尖的江畔喊道:“爹、爹,你快看,下雪了。”江大锤停下手里正在包的饺子,看到外面飘着的雪,略微失神,好一会才说:“是啊,又飘雪了。”江畔完全没注意到老爹的表情,已经飞奔出去了,不停地东跑西跑,还盼望着雪再大点,突然想到破庙的叫花子,这么冷的天他们会不会冻死?会不会饿死?一想到这些江畔瞬间就显得忧心忡忡。今天的饺子江大锤大出血,包了猪肉大葱馅的,父子两个蘸着醋,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江畔觉得无比的幸福。不一会吃饱了,饺子还剩下不少,江大锤穿上棉衣,说道:“我出去一趟,你在家待着。”“我知道了老爹。”
在这时代,平民也就只能穿得起棉衣了,棉衣是夹衣中缝入棉絮的粗糙衣物,因为价格便宜,所以备受老百姓的推崇。在江大锤出去后,江畔跑到门口看了看,确定老爹走远后,迅速拿出荷叶把剩下的饺子装了进去,再往准好的竹筒里面倒了点醋,往怀里一揣,裹上大棉衣就出门去了。时间刚过中午,江畔就来到了破庙前,“叫花子,叫花子在吗在吗?”江畔扯着嗓子喊道。风禾茉刚从外面抓药回来,就看到一个穿着大棉衣的人站在破庙门口,瞬间警觉起来,往旁边一躲,仔细望去才发现是一个小孩,“是他,怎么来了?”眉头深深皱起。
犹豫了一下,悄悄走了出来,在江畔背后拍了一下,吓得江畔一哆嗦,差点怀里面捂着的饺子都掉了,“你怎么来了小恩人。”江畔望着比自己高了一大截的叫花子,扬起手中的竹筒道:“今天冬至啊,我给你送饺子。”说着从怀里面拿出了荷叶包好的饺子,再把手里的竹筒递了过去道:“这是醋,快拿去吃把,一会就冷了。”风禾茉望着江畔真诚的笑脸,就接了过来,“谢谢你。”江畔第一次听到别人谢谢他,脸一红道:“不..不用,那我...先回去了。”风禾茉说道:“要不进去坐一会吧,天气怪冷的。”江畔连忙道:“不了不了,我先回去了,别一会我老爹回来要揍我了,我家就住在青牛巷,你可来找我帮忙的。”说完就跑了。风禾茉看着远去的小孩,笑了笑,觉得这孩子挺有意思的,心地很善良。
傍晚时分,雪愈发的大了。江城北门忽然人多了起来,零零散散不间断的从城外进来,一开始守军还纳闷,怎么就这么多人进来了,随着时间流逝,渐渐的发觉不对劲,盘查发现基本上这些人都是孔武有力的人,不像庄稼汉老实木衲,一看到守兵盘查周围氛围开始紧张起来。四五个穿着庄稼汉服饰的汉子跟着一辆拉着苞米杆的牛车朝着城门走来,守兵看了一眼,其中两个上去叫停,一个守兵正在查看牛车,忽然看见苞米杆里面露出的刀柄,马上脸变色,回头刚要出声,一把匕首直接给守兵来了个透心凉。
守兵艰难的低头看着胸口处的匕首尖,一脸难以置信的倒了下去,守门的守兵瞬间反应了过来,大喊道:“有敌入侵,关城门。”几个庄稼汉立马从牛车上拉出来刀剑,喊道:“兄弟们,夺城门。”瞬间城门内外那些走动的行人纷纷朝着城门奔去,守兵们在悲愤的情绪中被入侵者打死。很快,很多人纷纷涌进城呢,有人喊道:“快去夺取武器库,来人跟我冲。”一大波人冲向武器库,城门上的士兵看见这情形,点上狼烟,随后飞快朝着县令府跑去。此时的县令正在对着一个中年人点头哈腰,突然一个士兵大喊着跑了进来:“不好了县令,有贼寇来犯,已被夺取城门,贼人正往武器库冲去。”县令刚开始还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规矩的小兵,听到这消息后,脸色苍白,大喊道:“快,快召集人马,赶紧去武器库。”说完回头拱手道:“大人,小人先失陪一下。”中年人面无表情的说道:“安县令先去忙吧。”安县令此时已经满头大汗了,急匆匆的带领手下走了。
忽然中年人说道:“来了就出来吧,你也听到了,没必要躲着。”此时角落看不到人却有声音传了出来:“你们此行来的目的是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我心里怎么清楚了?”“就是你心里清楚的那样。”然后就没声音了。中年人向身后招了招手,有一个人从黑暗的角落里面走了出来,戴着黑铁面具声音没有起伏的说道:“大人吩咐。”“你去看看谁入犯,顺便召集我们的人马,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不是平乱。”“是,大人。”走出没几步,又回头道:“大人,刚刚那人要不要...”还没说完中年人就打断:“我自有计较,去吧。”“是”一名一身黑袍,看不到脸的人走了出去,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江畔家距离城口有点距离,以至于城门骚动这边还没有动静,只是看到不远处的天空有火光涌动。江畔回到家满身都是雪,拍了拍肩膀处的落雪,发现自己门还是关着的,这就说明江大锤还没回来,江畔便大摇大摆的推门而入。江畔刚坐下去,屁股都还没捂热,江大锤就回来了,雪随着突然刮起来的风涌入屋子,江畔冻得直打哆嗦,忙问道:“爹,你去哪了。”江大锤脱下外套,甩掉上面的雪,看都没看江畔道:“去屋子收拾东西,我们出城。”江畔刚想问为什么,江大锤没给机会道:“别问,快点。”江畔只能听江大锤的话。
江大锤拉着江畔出门,就听到附近有很多吵吵闹闹的声音,期间还夹着许多打砸、哭喊声在里面,有些房屋还燃起了熊熊烈火,外面的街道上传来了快马奔腾声音。就在江大锤父子出门不久,有两个黑衣人来到了他家门前。江大锤带着江畔快速的穿过巷子。江大锤那天看到中年人来登门就意识到江城可能有事要发生,肯定是有什么风声把这帮人吸引过来的。飘雪夜,江大锤触景生情,又想起了七年前的那个夜晚,回来路过城门不远处发现混乱不堪,马上折返回来带走江畔。江大锤刚走过街道忽然停了下来,在犹豫要不要提醒一下员外家,思索片刻之后江大锤走向员外家,敲门,说明来意,守门的小厮见事态严重,立刻带着江大锤父子来到李员外房间前,敲门道:“老爷不好了,江城乱起来了。”李员外刚准备躺下听见外面小厮急匆匆的声音就披好衣服打开房门,一脸疑惑懂得员外发现江家父子也在,江大锤直接上前道:“员外,江城有敌袭,疑似别**队,你们赶快走,城门已经被攻破了。”李员外一听,脸色苍白喊道:“快去叫少爷,管家管家,快点收拾一下,立马走。”瞬间李府就动起来了,众人只拿了些衣服干粮拿了些银子,江大锤父子和李家人一起往南门处赶去。李员外心里清楚,他是城里的大户人家,城一被攻陷,首冲要害的就是他家,索性此时家里面就只有他和唯一的一个儿子。
江畔跟着跑路的同时,竟然看见了住在庙里面的叫花子背着她的父亲也在跑,江畔想打招呼,却又发现当下情况不合适。“大人,县令和那些士兵挡不住了,我们要不要去帮?”“去帮吧,既然是敌国来袭,没道理不帮。”“可是我们人手也不够多啊,去帮了就得调回那些在找风禾茉的手下。而且刚刚有手下来报,发现风禾茉往南门放下跑,还背着黄淮左。”“哦?黄淮左受伤了?去帮吧,看来他们运气不错,不过终究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是,大人。”县令府的一间书房传出来对话声。战火已经蔓延到了城中,周围打打杀杀的声音不断,火光冲天,有人哭有人大喊,到处都是血和尸体,有百姓的尸体,有老人小孩,也有士兵和敌军的。“快,保护县令,先让县令走,县令你快走。”一名士兵在挡着来犯的敌人一边大喊道。此时安县令脸色铁青,满头汗水,敌军太多人了,江城这点兵力都不够看,救援还在路上,只能出力掩护老百姓逃走了,安县令说道:“你们再顶住一下,让老百姓从南门逃走,不用护着我,给前面的士兵增援。”“可是县令”一名士兵话都没说完就被安县令打断道:“快去。”几名士兵快速往前面的大街跑去,突然都停下来回头看了眼安县令,安县令看到这个情景,微笑的说道:“如果都能回来,我安承希定会请兄弟们喝上个三天三夜、不醉不归。”几名士兵也微笑着大喊道:“那安县令你就准备好酒水吧,哈哈”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向街道上正打得节节败退的士兵群,其中一士兵喊道:“兄弟们,回去安县令请我们喝酒,我们干翻他们。”好像这群士兵突然就有力气一样,把前方的敌军又顶了回去,重新占据着这条主街。
周围冒出了十来位黑衣人也是逮住敌军就杀,一位胸口中了数刀的年轻士兵被一位中年士兵扶着,年轻士兵浑身是血,身上铠甲也是破破烂烂,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中年士兵喊道:“狗子,再坚持坚持,我们肯定能赢的。”叫狗子的年轻人站都站不稳,发出细小的声音道:“标哥,我...我...怕是...喝.....喝..喝..不上县令的..的酒了,你记得...记得...帮我..。”话还没说完,狗子就死了,叫标哥的眼里泛起了泪水道:“我知道帮你多喝点,天杀的狗贼。”标哥放下狗子大喊道上前一番乱砍。敌军不断的涌来,越来越多,士兵们一个个倒下,黑衣人也没剩几个了,突然想起了一声口哨,剩下的几个黑衣人瞬间退走,留下了三个满身伤的士兵,和一个站在去往南门街道中心的安县令。
安县令惨笑着大声道:“我安承希对不住兄弟们了,能跟兄弟们共同杀敌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这顿酒欠着,我下辈子再请你们。”标哥咧嘴一笑:“这帮狗杂碎,我干你们祖宗。”三个人直接冲向人群。安县令捡起一把剑,在三人身后喊道:“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说完也往前面的敌军冲去。
安县令死了,被乱刀活活砍死的,死后被敌军用长枪钉在了墙门上,手里拿着一把死了都不曾松手的剑,低着头怒目圆睁,看着不断冲进来的敌军,县令府所有当官的没有一个人逃走,没有一个人投降,全部被敌军砍了脑袋,吊在死后被钉在墙门上的安县令的脑袋上方。“大人走吧,江城无力回天了。”中年人和一位黑袍人站在远处的房顶上,目光深邃的看着被钉在南城门的安县令,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江大锤父子和员外一家已经逃出去很远了,站在山道上,回头看了眼浓烟滚滚的江城道:“江城没有了。”随后叹了口气,低头继续赶路,他们要尽快赶到隔壁的武陵郡去,敌军也可能随时追来。
江城已经彻底沦陷,城内厮杀仍在持续,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南门外的官道上都是急匆匆逃跑的老百姓,后面则是持刀追上来的敌军,看着架势是不杀光不罢休,在这黑夜里到处都是哭喊声,惨不忍睹。江大锤他们一行人拖家带口,赶路速度不是很快,很快就有一队敌军骑马赶了上来,照着逃跑老百姓的背后就开始砍,瞬间鲜血洒满遍地,李员外家的女眷看到这场景立马尖叫起来,江畔瞬间被江大锤拉到身后,李员外脸色苍白的从马车里面探出头来,一行人被吓得不敢乱动。
一小兵下马把李晏秋从马车上拉了下来,又有两三个人过来拉住那些女眷,放肆的笑着喊道:“他奶奶的,这些姑娘也太水灵了吧。”对女眷们害怕而尖叫的声音充耳不闻,李员外看到儿子被人拉了过去,慌张下车道:“各位好汉,老夫略有薄财,各位好汉只管取去,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说完还弓腰行礼。“呸,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群臭读书人。杀了你们钱财一样是我们的。”李员外气愤道:“你..”还没说完就见那个士兵拿刀准备砍下李晏秋的头,江大锤叹了口气,在江畔耳边说道:“一会你往树林里面钻,别回头。”江大锤偷偷把包裹放在江畔脖子上,突然喊道:“跑。”江畔不明就里的就冲进树林,江大锤像一只豹子一样冲向李晏秋,一脚踹飞那个拿刀砍李晏秋的小兵,小兵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在地上滑行了很远,其余小兵看见这种情况,立马放开手上的女眷,全部包围了过来,“你们爷爷我在这,来砍我啊。”“老小子想逞英雄,我成全你,兄弟们把他杀了。”八个小兵一起拿刀上前砍江大锤,江大锤把李晏秋丢了出去,江大锤喊道:“往树林跑去找江畔。”说着往地上一个侧滚,避开迎面而来的大刀,又一刀贴脸劈来,江大锤双手握住劈下来的刀柄,再用力往下一折,持刀小兵右手腕瞬间断裂,顿时小兵大喊起来,有两人从左右砍来,江大锤拿着刚抢夺的大刀往左边冲去,一个低头躲过左边的刀光,再提起大刀挡住右边的刀光,朝着左边小兵来了一记撩阴腿,小兵瞬间疼的倒在地上夹紧双腿,双手死死捂着裤裆。右边小兵见劈不成,收到再横扫出去,江大锤一个下蹲在小兵腿上来了一刀,顿时小兵鲜血直流。
其余五个小兵不敢上来了,骑在马上的小队长说道:“看来是练家子啊,我来会会你。”翻身下马,提着长枪冲了上来,对着江大锤门面就是一统乱捅,江大锤左突右闪,小队长愣是一次没中,跳起来用枪往江大锤头上砸去,江大锤右手拿刀,刀刃向上,同时用左手臂抵住刀背,挡住了小队长这一击,江大锤向前一滚,作势要砍小队长的脚,小队长双脚跳起来,江大锤咧嘴一笑,刀改变攻势,直接站起来往上一戳,顿时刀尖没入小队长的肚子,小队长做梦也没想到他是这么死的,一脸愤怒的看着江大锤道:“你..不讲武德。”江大锤把大刀从小队长肚子里面拉了出来,鲜血直喷,看着倒在地上流血不止的小队长道:“大人,时代变了。”五个小兵转身就逃,江大锤立马拉着李员外往树林里面钻。
京城这边,“砰,混账东西,这是跟朕叫板吗,还残杀朕的官员和百姓,真以为朕好欺负吗?”皇宫御书房内,当今天子周旦看了从江城传来的消息,正在大发雷霆,下面的两个宰相和几个当朝大官一声也不敢出,“来人,给朕拟旨,此刻起向咏歌王朝宣战,着王在山为南巡大将军,火速赶往江城,给朕杀光这帮混账东西,如有懈怠,定惩不饶。”“遵命,皇上。”一个老太监低头行礼后退出去。
江城沦陷之前,一身叫花子装扮的风禾茉时刻关注着城门动静,她也是第一时间发现城内乱起来的人,发现江城乱起来,她就知道她逃离的机会来了,回到破庙,背起黄淮左跟着百姓往南门跑,期间看见那些被杀的老百姓,风禾茉强忍着怒火,强忍着不去看,她真的怕自己忍不住上去救人,但是想到师伯危在旦夕,她必须忍住,快速的往前跑着。有旁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想着一个身躯不大的人,怎么力气这么大,背着一个汉子还跑这么快,不过诧异的人也没有多追究,毕竟现在这种情况,先逃离才是最重要的。风禾茉边走边回头,果然看见零零落落的黑袍人在后面跟着,风禾茉心里嘀咕:“等我有时间了,我定要给你们这屁圣殿好看。”有一个黑袍人就要靠近正在奔跑的风禾茉的时候,风禾茉不动声色的一个飞镖扎了回去,正中这黑袍人的脖子,顿时流血倒地,逃跑的百姓瞬间乱了起来,喊着敌人追上来了,快走之类的话,场面一度失控,风禾茉趁乱往树林钻了进去,黑袍人被混乱起来的百姓所干扰,很容易就丢失了目标。几个黑袍人靠在一起,一人说道:“回去禀报玄神使,目标遗失,请求在前往落花台的路上设伏。”“是,属下这就去。”“其余人在附近再找找。”
江畔听了江大锤的话,往树林一钻,头也不回的跑,随便朝着一条山路不停的跑,不知道跑了多久,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坐在地上回头看着跑过来的方向,很希望突然听到自己老爹的声音,可惜并没有。江畔此时心里害怕极了,四周一片漆黑,还偶尔有鸟鸣,比在破庙那晚上还要吓人,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自己站在一条乡间小道上,江畔紧紧的抱着包裹,忽然碰到一棵树,索性爬上去,找了个树杈窝在那里,不知不觉睡着了。
江畔醒来时已是黎明破晓之时,江畔这才仔细打量着周围,这是一条乡间小道,四周环山,看到不远处有一户人家,飞速下树朝着房子跑去。恰巧碰到一个精壮汉子拿着叉子打开了门,江畔看到立马站住,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因为那汉子已经走过来了,跑肯定是跑不了的,“小娃娃,你怎么自己在这,你家大人呢?”江畔见来人没有抓他,就放松了点道:“叔,我..我跟我爹走散了,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你是哪里人?”“我..我是江城的。”“别怕,一会叔叔送你回去。”江畔一听要回去脸色涨红的连忙道:“不行的叔叔,江城来了好多人,流了好多血,那些人见人就杀,我就是和我爹跑出来才走散的。”说完低下了头。汉子听闻低头想着,突然问道:“你和你爹原本打算去哪里?”江畔抬起头说道:“爹说去武...武陵郡。”汉子说道:“一会叔叔送你去武陵郡,刚好叔叔有些野味要去城里卖掉。”说着领江畔进屋子道:“你这在等着我,我一会回来。”然后拿出一些干粮和水给江畔,江畔饿了一晚上了,立马狼吞虎咽起来。
转眼过去了半天,江畔和汉子走去去往武陵郡的官道上,这里距离江城有一段距离了,也没有追兵追来,官道上零零散散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从江城逃难到这里的。忽然江畔看到人群中有个身影很熟悉,定睛一看原来是李晏秋,此时的李晏秋身上衣服虽然很贵气,但是却很脏,头发散乱,鞋子都掉了一只,看起来甚是狼狈,江畔跳起来喊道:“李晏秋李晏秋,这里这里。”然后丢下猎户汉子,跑向李晏秋,李晏秋听到有人喊他,循着声音看到了江畔,一脸欣喜:“你怎么在这。”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毕竟是两个孩子,碰到这种遭遇没吓傻已经不错了。随后猎户大致了一下情况,带着两人继续赶往武陵郡。
那晚江大锤从小兵手下救走李员外后,两人也是直奔傍边的树林里面去,一边跑一边找他们的儿子,整整找了一晚上,实在没办法,两人商量好先去武陵郡,在城门处等等看,兴许被他们遇见了呢?这天下午,两人是真的等到了江畔和李晏秋,李员外激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大锤你可是就了我们一家子,是我们的恩人啊。”江大锤忙到:“李员外您客气了,要不是你赏我们爷俩口饭吃,兴许这会我都已经上街乞讨了。”“救命的恩情怎可忘却,李某必有厚报。”“您客气了,我们先进城吧。”
晚上父子两个住进李员外给他们安排的房子里,此时父子两人坐在桌前大眼瞪小眼,江畔忽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像个小老头一样,背着手来回走动上下打量着江大锤,江大锤直接给他屁股上来了一腿,“你个小兔崽子,皮又痒了?”“爹,爹,别打别打。”江畔连忙跑开,“爹你什么时候会的武功,教教我呗。”江畔双眼放光的看着江大锤。江大锤双手抱胸,老神在道:“你爹我可是江湖上那种传说的高手,哼,不教。”“为什么呀爹,教教我吧。”“也不是不行,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做得到我就教你。”“爹你说,我肯定行。”江畔一边说一边拍着自己的小胸膛。只见江大锤拿出一本书,没有封面的,江大锤说道:“每天认识完一页的字,背出来,我就教你,做得到吗?”“我行的。”江大锤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江畔伸出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禀神使,我们收到江城的消息,江城确实被入侵了。”“哦?盯着那家百姓的人有没有发现什么?”“那家百姓确实逃了,我们的人也搜过了,什么也没有发现。”“看来真的是普通人家了。”“禀神使,我们的人还发现了黄淮左。”“具体说说情况。”“在江城成群的百姓往被南城门逃走的时候,我们的人发现了风禾茉背着黄淮左也在逃跑,我们的人上去拦截,可惜没能成功。”“能找到他们一次就还会有第二次,对了那个黄淮左毒还没解?”“应该没有,据他们传来的消息,黄淮左是被风禾茉背着的,想来应该还是中毒的,何况还受了这么重的内伤,换做普通人早死了。”听完下属的禀告,玄神使拿出一张帕子,擦了擦手再擦了擦面具,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下次禀告离我远点。”本来弯着要禀告的属下立刻战战兢兢跪了下来:“神使小人的错,您大人大量饶了我这次。”说完开始头冒冷汗,“起来吧,念你这几天东奔西走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下不为例。”“谢谢神使,谢谢神使,属下告退。”说完双腿颤抖的走了出去。瞬间房间里面安静异常,玄神使看着客栈房间里面正在燃烧的蜡烛,望着跳动的火焰,“黄淮左,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青铜面具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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