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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以为自己是一条没有名字的金鱼。
但先生低声喊我“宁宁”,我就险些溺死了,喘息着,汗水从额头滴下来,连嘴唇都沾染到了咸味。在外头我也唤他的名字,叫“瀚如”,不过回到家里,还是习惯了先生的称呼,更何况,从前也流行把伴侣称作先生的,我的先生,我的太太,诸如此类。
瀚如是我的先生。
我已经停药快半个月了,上次去复诊,先生特地问过了,说副作用较大的几种药已经不需要再吃。因而我神采奕奕,从昨天先生结束加班后,一直期待着——虽然很早就打算做到最后,但各种事情影响,先生也不得不忍耐到了现在,倒是令我颇觉心虚,总感觉不该在那天说出撩拨他的承诺。
今天我早早从学校回来,先生开车接我,还买了一束花,分不清是玫瑰还是月季。他把花插在客厅的花瓶里,把我搂在怀里,他说我们要一起做快乐的事情。紧接着,他用舌头勾我的舌头,我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尝试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的后背。先生愣住了,很快反应过来,高兴地亲吻我:“宁宁,我会轻一点的……”
他对我做很早就想要做的事情,他脱掉了我的衣服、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我看着他伏低身子,急切又不失温柔地舔我的乳头。我小声呻吟,主动让他咬住那块肉,我不是一条金鱼,但我依然是美味的,我相信这一点。先生会把我剖开,一点点探进去,摸到我最深处的东西,我的心脏怦怦乱跳,太紧张了,我迫不及待想把自己送入他的口中、腹中。
我忍不住叫他“先生”。
他更兴奋了,手指包裹住我下身勃起的那一根,好似把玩一件精美的雕塑,渐渐地从上端流出了浑浊的泉水。先生教过我这是什么,我喘了几口气,脚趾都蜷缩起来:“不要了,先生……不要……”
“别怕。”他吮了吮我的嘴唇,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是一张泛红的脸,我不敢继续看,也想伸手去摸他。但先生不许,反而探向我身后,湿腻的软膏一点点被弄进去,他的呼吸也逐渐粗重。
我往他怀里躲了躲。
先生将我的胆怯和期待全盘收下,就像当初从桥底下把我领回家,仿佛带回一条可怜的小流浪狗。他忏悔过自己的低劣本能,但现在,他可以毫无保留宣泄在我身上,他是那么激动,以至于我与他紧贴着的皮肤都滚烫得厉害。我真的好爱他,我抱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任由他的手指在我身后进进出出,直到内里变得柔软,足够容纳更为粗硕的物件。
“宁宁,可能有点疼。”先生连进来前的提醒都准备妥当,丝毫不觉我已经有些焦躁,“抱歉。”
我咬了他一口,完全不管他的苦心:“快点。”
于是他屏着呼吸,慢慢将性器顶进来,的确疼,不过在忍耐范围内。直到整根没入,先生才松了一口气,我用指腹摩擦他肩膀周围,分散注意力,可很快他就动了起来,我的动作和声音都变得细碎。先生对我说过很多次喜欢,很多次爱,但从未有一次如此深入,我们身体相连,他的一部分被纳入我的一部分里,紧密到好似原来就是一体的。
先生着实是个慷慨的男人,他知道我需要足够多的爱意,因为我的心里有一个缺口,是那天被推向鱼缸时撞破的洞,又冷又锋利,在我把自己看作一条金鱼的时候,我没有找到任何弥补的办法,所以他大方地敞开感情,我想要多少,就拿走多少。之前我和他开玩笑,说如果我真的是一条金鱼,他绝对是豪华鱼缸。他问我:“为什么不是河流、湖泊,或者更广阔的流域?”我蹭了蹭他的脸:“太大了,我会心慌,我就要在你圈着的地方。”
我怎么爱他都觉得不够。
到后来已经不是为了弥补什么,是一种生理反应,天生的能力,我和先生亲吻、抚摸,听他的话学习、准备考试,偶尔也到他刚起步的小工作室里,假扮一个实习生干点杂活。先生的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比如现在,他想听我的声音,我就松开了抿着的嘴,在他耳边放浪地吟哦。
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我好淫荡,他好喜欢。
我将腿挂到他身上,缠着他,要他那根东西进得更深,先生立马像疯了似的用力,重重地挺动。原来做这种事情真的会变成野兽,他好像要捣碎我的皮肉,绞出汁水,我已经不觉得痛了,爽得头皮发麻,难免怪他不早一些教我。
“你那时候生病,我怎么敢?”先生粗喘着,一滴汗顺着他的鼻梁,落在我胸脯。他更凶了,含着红肿的乳头咂弄,底下也在使劲,粗暴但不会弄伤我。我感到新奇,也随着他的节奏扭动腰身,迎合他的索取,我轻声叫他,先生,先生我还要。
我要他填满我,从最深处满溢出来,流淌到哪里都是。
快感的潮汐拍打在我身上,把我整个人染红了,眼底冒出泪水,当他狠狠碾过某个地方,我忍不住掐他,却没有用上什么力气。先生大概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了,不管不顾,仍旧在那里反复抽动、摩擦,让我汹涌的眼泪找到出口。我把他拉下来,沉沉地压在我身上,我闻到他头发里淡淡的薄荷香味,是上次我们逛街时新买的洗发露味道,我们是同一种味道。
和他一起体会的所有都很新鲜,生机勃勃,宛如新生。
似乎过了很久,我被抱起来,坐在他腿上,仿佛平日撒娇时的姿势,先生的东西可以进到更深的位置。我勉强跪在他腰身两侧,说实话,我整个人都软下来了,如果不是他扶了一把,我肯定跌在他怀里,一点都不能动弹。先生喜欢这个姿势,每次向上挺动,他都极为卖力,从我身体里挤压出粘稠、湿润的水声,紧紧簇拥过来的软肉被推开,又重新聚拢,我知道自己咬住了他,他离不开我。
先生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手背迸出青筋,显然是拼了命忍耐着要把我弄坏的冲动。我有些得意,颤着声音说:“求求你……先生……”如果说我在水族店里学到了什么,应该就是找准客人们的需求,把他们想要的金鱼挑出来。我自然知道先生最受不住这样的渴求,扶在我腰上的手快要埋进皮肉里,我再次低声说:“先生……求求你……我还想要……”
我要他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毫无保留地爱我。
只过了片刻,我就猛地一颤,手脚痉挛起来,好像全身的液体都从底下流出去了,干渴的地方更加干渴。而先生喟叹一声,轻吻着脸颊,安抚我骤然爆发的情绪,然后把我往下更重地按。我没办法承受更多,太敏感了,仿佛内脏都要被顶弄到乱抖。他还在继续,继续把滚烫的肉刀子戳进我的身体,简直要把我剖开,无遮无挡,只能乖乖收下他的礼物。
“怎么这么可怜……”他不禁笑了。
我努力抬起头,从他的目光里找到的只有欲望,没有什么故作玄虚的同情,他觉得我可怜,仅仅就是感慨我被操得太过分了。我呜咽着堵住他的嘴唇,先生沿着脊骨摸下来,终于按捺不来攀上顶峰的快感,将我浇灌到全部湿透。
我还在哭,他有些懊悔:“我忘了……宁宁,不舒服吗?我带你去洗澡?”
“不要……”我动了动,感觉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又活跃起来了,“先生……没关系……很舒服……”
先生沉默片刻,继而发出一声无奈又快活的叹息:“别哭。”
我们重新亲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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