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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锦杰想到刚才那番谈话,顿时没有了任何欲望,躺平身体,给两人盖好被单。过了一阵,傅翊君支起身,附到他耳边问:“你说唐生明,会不会和你一样,也是重庆的人?”
高锦杰连忙捂住他的嘴:“这样的话,千万不能乱说。”
傅翊君笑起来,眼睛又变成了两个好看的月牙。高锦杰松开手,悄声说:“翊君,有些话,心里想着就行了,说出来就是祸。”
“可见你也这样想过。”
“你还说,是不是想我收拾你?”
傅翊君轻轻一笑:“高锦杰,我发现了,你越是声色俱厉,就越是心虚,不过是外强中干。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成……”
又被对方压在身下,傅翊君赶紧讨饶。高锦杰没有打算饶过他,他甚至已经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该重振一下夫纲了,否则哪天被人家反攻都说不定。
在外人眼里,高锦杰和傅翊君是旅行了一圈回来后,关系变得融洽的,难怪西方人说,旅行是最好的感情粘稠剂。到了八月,傅翊君又重新回到了工厂,还是做以前那个职务,给高锦杰当助理。助理上了老板的床,在上海滩根本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但这个助理是个男人就另当别论了,尤其在那些比较保守朴实的女工眼里,这未免太过于惊世骇俗了,于是,在很长时间内,傅翊君都是厂里女工茶余饭后的谈论话题。
等夏天过完,高锦杰带着傅翊君,开始一起出现在各种社交场合,不管是日军俱乐部的舞会,还是汉奸们聚会的家宴,傅翊君都应付得很自如,似乎已经适应了目前这样的身份,还有别人鄙夷斜视的目光。
无论是欧洲还是亚洲,1942年都是不平静的一年,战火还在蔓延,数以万计的士兵在死亡线上挣扎,平民百姓生计艰难,勉强度日。而对于高锦杰来说,这一年算是过得比较平静,尤其是下半年,那些老狐狸之间的倾轧没有再波及到自己,赵纬也没有再干过塞给他打火机之类的事情,只是在高锦杰每次社交活动回来,会问他一些场合里观察到的情况,其余时候都做好他仆人的本分。于是高锦杰常常在想,有时候,防守是最好的进攻,尤其对于他这种没有任何政治嗅觉的人来说。
当墙上的月份牌换到第十二个月的时候,1942年已经走到了尾声。从十二月中旬开始,傅翊君便开始盘算送高锦杰什么样的生日礼物。眼看就要到正日子了,他依然拿不定主意,关键是高锦杰什么都不缺,和阿芬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亲手做一顿饭,又贴心又实惠。
西餐本帮菜之类的,傅翊君也做不来,他想起去年戈登路那间老北平火锅店,虽然没有东来顺那么有名,但味道还不错。于是某天他借口身体不舒服,没有跟高锦杰去工厂。中午他和阿芬一起去了火锅店,打算偷师。吃火锅的时候,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那里的伙计搭话,询问锅底和蘸料的配方什么的。火锅店的伙计倒也爽快,告诉他们北方的火锅没那么复杂,鱼汤骨头汤做锅底都行,蘸料就更简单了,麻酱腐乳韭花,根据个人口味准备。
伙计上完菜,打开包房门出去。开门的一瞬间,他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口一闪而过,连忙追了出去,只看见那个背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到了生日那天,傅翊君亲自下厨操办的北平风味的火锅,确实让高锦杰大大惊喜了一番。外面寒风阵阵,餐厅里热气腾腾,两人紧挨着坐在一起,相互给对方涮菜,其乐融融。美中不足的是,傅翊君有几次都走神了。
“你没事吧?” 眼看傅翊君把蘸料碗里的白菜快要搅到糊状了,高锦杰终于忍不住了。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儿?” 傅翊君连忙若无其事地把那口白菜吃了下去。
高锦杰以为是他想起薛明骅了,毕竟上次吃火锅的时候还是他们三个在一起,也没有往深处想,说实话,其实自己也挺挂记那家伙的,不知道他如今在哪里,过得怎样。
一场寒流之后,温度骤降,傅翊君不小心感染了风寒,高锦杰不忍心让他跟着自己跑前跑后,便强迫他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西历新年前一天的下午,高锦杰刚从工厂回到家,便收到周佛海派人送来的请帖,高锦杰接过一看,是上海市政府要在元旦当日,举行一场救济灾民的慈善酒会。
打发走来人,高锦杰回到卧室,只见傅翊君躺在壁炉前的沙发上,盯着跳动的火苗,双眼有些失神。他走过去拿起掉在地上的期刊,正翻在《王子复仇记》那一页:“看你恹恹的,又在为古人担忧了?不过是作家编出来的故事而已,不能当真的。”
傅翊君收回视线看看他,顿了顿:“我觉得,是性格决定命运。在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就注定后面的悲剧了。”
高锦杰坐在沙发边,拂开他额头的发丝:“是性格造成的,也是环境使然,身处乱世,很多时候身不由己。看了这么多外国的戏文,比较出来和中国戏文的区别了吗?”
“我哪有那本事。你手里拿的又是什么?”
高锦杰冷笑一声:“周佛海让人送来的请帖,这家伙又想当慈善家又不肯出钱,拿我当冤大头。”
傅翊君接过来看了看请帖里的内容:“既然是给灾民捐款,谁捐还不一样。”
“你懂什么,这钱还不定装到哪个王八蛋的腰包里了。”高锦杰没有好气地用请帖在对方头上敲了一记,要是按照他以前的性子,早把请帖扔进壁炉了,现在却只能无奈地接受。他搂着傅翊君懒洋洋地躺下去:“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
傅翊君把脸埋在他胸口:“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高锦杰长叹一声,该怎么和对方解释呢?难道说其实只想风花雪月肆意潇洒,如今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本不是自己所愿?还是跟他说说看似平静下的暗流涌动?抑或是只要一步踏错,等待他们的就是万劫不复?
“翊君,昨天阿芬说,过完年打算回家去,她家来信说她母亲身体不大好。这兵荒马乱的,她家又在安徽,她一个女孩子我不大放心,要不你送她回去,等她妈病好了再一起回来。”
高锦杰尽量把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傅翊君还是一下子翻身坐起:“你什么时候转性了,对一个下人这么关心?莫不是,想让我离开上海?”
高锦杰把他重新拉进怀里,一边谴责对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边腹诽如今这小子真是越来难糊弄了,以后还是让他少看点书为妙。
三十一、高锦杰有些不大明白,以市政府名义办的慈善酒会为什么选在一个风月场所举行,等到第二天傍晚,他带着傅翊君来到了兆丰总会门口,看到停在那里寥寥无几的汽车心里便清楚了几分,如今太平洋战争已经持续一年有余,汪伪政府也是风雨飘摇,捧场的人越来越少,今晚来这里的无非还是周佛海、陈公博,再有就是李士群和他那帮手下。
进去后有侍应生过来接过他们的大衣围巾,高锦杰掏出提前准备好的两张支票交给负责这次募捐的人员,那人登记过周佛海和高锦杰的姓名及捐款金额后,让工作人员拿过两支绢花别在他们礼服上。高锦杰怎么看都觉得那绢花土气,于是厚着脸皮问工作人员要了两支康乃馨替换了绢花,这才拉着傅翊君进了西餐厅。
作为兆丰总会的会员,高锦杰虽不经常光顾,却也算得上轻车熟路。在西餐厅,两人各自端了一杯香槟,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窃窃私语,可还是有人找了过来:“小杰,你都算是贵宾了,怎么躲这里?”
高锦杰回头一看,又是唐生明:“我算哪门子贵宾?”
“你还不知道?今晚周佛海在南京抽不开身,委托你做他的全权代表。”唐生明示意侍应生送酒过来:“躲也没用,你们这一对璧人在哪儿都是大家瞩目的焦点,我今晚也跟着借借风头。”
高锦杰不禁在心里又骂了周佛海两声老狐狸:“怎么不见你太太?”
“哦,她让老板娘拉走了,一会还有一个慈善拍卖,她说是需要帮手。”
所谓慈善拍卖,不过是汪伪政府里那几个文人的一些字画而已,就算是再附庸风雅,也没有多少人对这些感兴趣,很快拍卖便有些冷场。这时,有人说如果老板娘愿意唱一出,他倒是可以捐一个大价钱出来,这个提议立刻有人附和,还有好事者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京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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