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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这老尼自己嫁不出去,徒劳害了许多美貌小尼姑。”孟轻雷愕然道:“你怎可这样说话?不过铁心尼姑死得蹊跷,她是给人活生生吓死的。”池云嘴里本咬着一条松鸡腿,突地喷了出来,“咳咳……世上居然有人吓得死铁心老尼?”孟轻雷道:“不清楚,传闻也是一位黑衣人。我想此人既然吓得死铁心师太,见到此人之后郝文侯突然摔倒,后脑受重击而亡,也并非不可能。”池云道:“他奶奶的,这人多半长得奇丑无比。”孟轻雷吃了口羊肉,“话又说回来,那托孤的神秘女子不知何处去了,想必只有她知道究竟是何人杀了郝文侯。”

“她是杏阳书坊管书的看房,上无父母,名叫阿谁。”唐俪辞在窗口翻过了一页书,他看书看得极慢,“家住京城何故娘巷杏阳书坊二楼,窗户朝南的一间,芳龄十九,二月初八生。”

池云蓦地跳了起来,“你怎会知道?”唐俪辞道,“我自然不知,那是郝家原配夫人告诉我的。”他轻轻将书本放回桌上,步履温雅地自屋内走了出来,负手看了看雪,待池云手中烤的一支松鸡腿将熟之时,在炉子边坐了下来,“今天早朝之时,听说杨大人告了病假,被御史给参了一本,似乎和郝家灭门相关,皇上听了很是生气,派了人严查此事。”池云打了个哈欠,“是吗?”唐俪辞拾起池云正在等候的那只鸡腿,姿态文雅地垫了块四季织春鸟蜀锦手帕握住油腻腻的竹签儿,“又听说有人今早蒙面,在杨府倾倒了许多黄金白银,上有郝家标致,分明乃是栽赃嫁祸,不知有没有这回事……”池云瞪着他手里的那只松鸡腿,“我怎会知道?”唐俪辞举起鸡腿,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自袖中摸出了一把飞刀出来,那柄飞刀刀上有环,打造得十分精致,拿出来的时候“当啷”轻响了一声,声音十分清脆,“听说杨府护卫出手阻拦那蒙面贼,蒙面贼出手飞刀,逼得护卫自屋顶摔下,伤得不轻。”孟轻雷一见那刀,哎呀一声叫了起来,那是池云的成名兵器“一环渡月”,江湖之中,凡见“一环渡月”,就知道是池云池老大驾临。池云平生行事光明磊落,自然不会刻意隐藏身份,早晨出手一刀,不料已露了身份。唐俪辞手指一翻,“一环渡月”在指间转了转,“我早间去了一趟郝文侯在京城的府邸,见了郝夫人,听她说杨府来了贼人,贼人落了把飞刀在护院手里。”池云嘿嘿一笑,“这把刀又怎么落到你的手里?”唐俪辞道:“这刀不贵,材质加工钱不过一两二钱银子,但人却很贵,花了我五千两。”

“什么五千两?”孟轻雷忍不住问。唐俪辞微笑道:“我要买刀,杨府自是不肯卖的,所以只好连人带刀一起买了。”池云怪叫一声,“你买通了杨家那护院?”唐俪辞手指在“一环渡月”上轻轻敲了敲,“此时他已在璞林安家,杨家算是没有这个人了……不过池云啊,人说偷吃要懂得擦嘴,栽赃要学会收手……”池云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鸡骨头,笑骂道:“得了得了,算你是成精的狐狸,这次算我失手,承了你的情,五千两银子必定还你,再加利息七分半,如何?”唐俪辞微微一笑,“谈钱岂不庸俗?你若送我些其他玩意,倒还稀奇。”池云呛了一口,“没见过像你这么讨厌的,这摆明了说你别的没有,就是钱多,还要勒索我那‘歃血鬼晶盅’。那是我的心肝宝贝,妄想我会给你。”孟轻雷不禁好笑,唐俪辞这人言辞温雅,神态端庄,然而他所言所行,令人仔细一想,全然是戏弄人于股掌之中,就算是池云也逃不出他那五指山。“郝家的事,也算告一段落。”他道,“只是无法寻找那位阿谁姑娘。”

“如果你定要知道是谁吓死郝文侯,那也不难,只怕是你知道了是谁,却抓他不住。”唐俪辞以池云心爱的飞刀插了块山羊肉在火上烤,气得池云咬牙切齿,“迟至五日,快则一日,那阿谁姑娘会到我‘井’字院喝茶。”孟轻雷大奇,“怎会?”唐俪辞温颜道:“天机不可泄漏,子不语怪力乱神,大家等等就是了。”

天机不可泄漏,子不语怪力乱神?孟轻雷哭笑不得,怎会有人这样说话?他的意思是说他自己是神吗?还是说他是一头“怪”?莫非他真是狐妖?偷眼看唐俪辞,此人眉目端庄容颜淡雅,没有一丝一毫轻佻玩笑的气质,自然和狐狸也并没有什么真的相像之处。

而后过了两日,马十三被交到刘品孝手上,细查杨上卿之事。刘品孝人虽有些糊涂,办事却还是认真的,杨上卿落入刘品孝手中,加之那郝家金银现身杨府的传言,只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雪依然每日每夜下着,前天的小雪下成了今日的大雪,京城内外银妆素裹,煞是好看,只是百姓走在路上不免咒骂几句天气,天寒衣少,走路分外辛苦。唐俪辞命人购了许多冬衣托绸缎庄在路上布施,孟轻雷心里感慨——就算练了再好的武功,在这种天气也只能保住自己一人不冷,却保不了千万人不冷,钱虽是身外之物,有些时候确实比武功管用多了。

大雪皑皑,池云在树林里练刀,他每发一刀,树上便有一片枯叶落下。刀发叶落并不难,难的是他闭着眼睛,仅凭雪落之声就知何处枝上有叶,然后出手发刀。他并不是在练刀法,而是在练耳力。唐俪辞一早出去安排布施冬衣的事,不见人影。

像这种大雪之日,能如此安静地坐在房中看雪,他这一生之中,似乎没有几日。孟轻雷站在唐俪辞那间华丽至极无可描绘的房中,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只觉胸怀甚畅。

天空灰蒙,整个唐家似乎都没有声息,这样的天气,想必很少有人出房走动。

突地有脚步声传来,孟轻雷在此住了几天,已经能分辨那是江伯的脚步声。但除了江伯的脚步声,还有另外一人,那人落足极轻,走路不带雪尘,似乎姿态很是美好。他凝神静听,不过片刻,江伯带了一人走入“井”字院,来人青衣乌发,身材姣好,却是一名依稀有些面熟的年轻女子。

“是谁?”池云在树林之中遥遥喝道,白影一晃,已拦在青衣女子面前。

那青衣女子盈盈拜了一礼,抬起头来,尚未回答,孟轻雷啊的一声,“你是那位姑娘……”青衣女子低声道:“小女子阿谁。”池云噗嗤一笑,“果然来了,你可知满城都在找你?”阿谁淡淡一笑,“阿谁身带不幸,虽为郝大人强迫,此刻却有些愧对郝大人。”她微微叹了一声,“若不曾识得我,郝家或许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池云请她屋内坐,学着唐俪辞的模样为她沏茶,孟轻雷已忍不住问:“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阿谁流目四顾,神色有些黯然,顿了一顿,似乎本要详述,终还是问了出来,“我的孩子呢?”池云一怔,“你的孩子?啊,那小子一直寄养在茹妈那里,好端端的,怎么?”阿谁道:“这几日京城流言,都在说唐府收留的那个孩子得了重病,快要死了,所以我……”她低声道:“我想来看看孩子。”池云和孟轻雷面面相觑,各自大笑,原来所谓天机不可泄漏,就是如此而已。

“你孩子白白胖胖,好得不得了。”池云笑道,“莫听那白毛狐狸骗你,我们请你到院里做客,不过想知道郝文侯到底被谁吓死而已。”阿谁眉宇微微一舒,“原来如此,不过我想先看看孩子。”池云招呼来府里丫鬟,命她到茹妈那里把孩子抱来,孟轻雷微笑道:“既然郝文侯已死,姑娘也可放心,可以将孩子抱回抚养了。”

阿谁眉峰微蹙,隐隐约约一丝愁容,她长得并不美,清清秀秀,与其他女子也并无太大不同,然而神色之间便有一种微微的苦涩,让人心生怜惜,就如一杯淡茶,虽然清白如水,却也依稀留有一丝苦味的风情。只听她低声道,“不,孩子我暂且不抱回去,”顿了一顿,她轻轻地道,“我不能抱回去。”孟轻雷不敢再问,心里暗忖莫非她还有什么苦衷?眼看这搅得京城草木皆兵的年轻女子,只觉她端庄朴素,并无什么狐媚轻佻之态。为何喜好女色的郝文侯会看上这样的女子?他心里暗暗诧异。

“那日夜里……”阿谁喝了一口茶,瞧了一眼茶叶,目中掠过一丝讶异之色,大抵是这茶叶极好,出乎她意料之外。随即深深吸了口气,她双手捧着热茶,平静地道:“我从郝大人那里逃了出来,在路上遇到唐公子,承蒙唐公子不弃,带走了孩子。我本想既然此生已毁,郝大人执意要我相陪,我陪他一世也罢,但孩子万万不能在郝家长大,以免坏了心性,所以我把孩子托给唐公子之后,就随郝大人回府。”池云诧异道,“原来那天晚上那人是郝文侯,那倒是稀奇。”他稀奇的是这名女子毫无出奇之处,为何郝文侯要为她如此?阿谁轻轻叹了口气,“然而回府之后,府里没有半个人前来迎接,郝大人将我拉到房里,用绳索绑了起来……”她顿了一顿,又复轻轻叹了口气,“空气中有一股古怪的甜香,郝大人将我绑起之后,从窗户跳了出去,我便听他一路发狂一般的叫声,大约是说……府里的人,都死了。”她凝神看着茶杯,慢慢地回忆那夜的种种,“然后他将房门踢破,冲了进来,说府里的人都死了,说是我毒死的……”孟轻雷奇道:“他怎会以为是你毒死的?”阿谁淡淡地笑,“他如何想,我怎会知道?他说是我毒死的,我看着他的眼睛,知道他深信那些人都是我毒死的,他掐住我脖子,要把我掐死在床上,又说要把我扔进井里,泡在毒药之中。”池云怒道:“郝文侯残忍歹毒,可恶得很!”阿谁摇了摇头,仍是淡淡地笑,“换了你是他,一夜之间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全死了,只怕你也不会理智多少,人到绝境,总是与平日不同。他正要把我掐死,突然又收了手,坐在床边看我,看了很久,问我为什么不辩解。”池云和孟轻雷面面相觑,心中暗道郝文侯果真深爱此女,只听阿谁继续道:“我说如果他把我掐死会好受些,那便把我掐死吧。”她轻轻叹了口气,“郝大人拔了剑出来,在我身上比划了很久,下不了手,突然说就算我害死了他家一百多口人,他也不在乎,但是我已不能留在京城,大理寺会找上门来,他问我肯不肯随他走?他愿意为我抛弃侯爵之位,带着我这害死他全家的仇人,远走高飞……”孟轻雷听到此处,叹了一声,“想不到郝文侯此人如此深情。”阿谁淡淡一笑,眉宇间那淡淡的苦涩之意依稀更明显了些,“我说他全然不必为我如此,阿谁不过杏阳书坊看门的女子,他何苦为了我抛弃他在京城官邸等候的妻子?他何以面对被他冷落多年的孩子?他听过之后十分恼怒,跳上床来,又要把我掐死,就在这时……”她平静的语调微微起了一丝波澜,“传来了一声拨弦之音,郝大人不知突然看到了什么东西,大叫一声,从床上摔倒,后脑着地,就此不动了。”

“拨弦之音?那是什么乐器?”池云皱眉,“郝文侯看到的东西,你可有看到?”阿谁静了半晌,慢慢点了点头,“拨弦之音,只有一声,若非琵琶,就是瑶琴、古筝之类,不成曲调,听不出那是什么。”她又呷了口茶,茶已微凉,慢慢地道,“郝大人看见的东西我也看见了,不过……我不知道那有什么可怕的。”孟轻雷问道:“那是什么?”

“一个男人。”阿谁道,“黑纱蒙面,我只看到他一只眼睛。”她缓缓举起手指,在右眼之处沿着眼角往上斜划,“他的眼睛,长得很特别,眉毛和眼睛都长,眼瞳极大极黑,眉角和眼角都往上飞,就像……一片柳叶,只消是见过的人,一定能认得出来。”孟轻雷心中一动,失声道:“莫非是那日早晨和你一起站在郝家门前的那个黑衣男子?”阿谁点了点头,“他……他……”她终是没有说下去。池云道:“这人竟能吓死郝文侯,真是古怪,只怕峨嵋铁心也是他吓死的,不知他吓死这两人却是为了什么?”阿谁摇了摇头,突然问:“我的孩子……”

池云倏然警醒——丫鬟去叫茹妈把孩子抱来,已经过了这许多时候,怎会没有丝毫动静?“我去瞧瞧。”他一跃而起,往茹妈那边奔去,对孟轻雷道:“看着阿谁姑娘。

五、黑琵琶

唐俪辞在京城“紫云坊”中清点购来的冬衣,平日他很少干涉手下商铺的经营,不过涉及布施,若不下来转转,多半这布施就会掺了许多水分。他并不讨厌有水分,人总是有些自私,但如有适当的水分且能布施足够的冬衣,岂非皆大欢喜?他预计购冬衣的银子的时候,便已把水分计算进去了。

紫云坊的掌柜顶着张笑脸看着唐俪辞对着桌子打算盘,他纯粹只是将算盘珠子拨得噼啪作响而已,眸色平静,不知在想些什么,含着温和的笑意。紫云坊的掌柜夏紫云跟着唐俪辞做生意已有三年了,这位爷端的是只笑面虎,所以凡唐俪辞笑的时候他都想哭,唐俪辞不笑的时候他更想哭了。“唐公子,不知……您觉得,今日布施情况如何?”憋了良久,夏紫云终是忍不住问。

唐俪辞轻咳了一声,推开了那算盘,“情况大抵如意。”他说了这六字出来,夏紫云越发不知道该哭该笑了,也不知是赞是贬,只得继续顶着张笑脸对着唐俪辞——这位爷虽然难伺候,但是“紫云坊”一年数万两银子的盈利,唐俪辞给他分了五成,就冲着这五成,再难伺候的主子也要伺候。“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唐公子尽管说,紫云坊一定改、一定改。”夏紫云点头哈腰。唐俪辞道:“紫云坊的生意一向很好,我对紫云坊一向很满意。”微微一顿,唐俪辞微笑道,“只要今年晓云霜金店的账本不糊涂,紫云坊可算令我满意之极。”夏紫云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强笑道,“晓云霜的账本……和紫云坊好像无关……”唐俪辞的手指轻轻敲了算盘几下,“去年紫云坊的年账耗材算到了百之五,实耗只有百之二,为这其中三点的账,你被我罚了两千两银子。去年晓云霜的账不糊涂,前儿我刚看了它今年的账,却是有些糊涂起来了,听说你和晓云霜的头儿崔大个走得很近,难道是因为去年被罚两千之后仍有获利,所以要把经验传授他人?”夏紫云刹那起了一身冷汗,“唐公子,我怎敢做这种事?去年被您罚了之后,夏紫云哪有能获什么利?更加万万不敢欺骗公子。”唐俪辞道,“只要你不做就好,你敢不敢,与我何干?”他温言道,“我又未恐吓于你。”夏紫云满头冷汗,暗道这原来不是恐吓?正待满口称是,突地唐俪辞扶桌站了起来,到窗口深深吸了口寒气,夏紫云小心翼翼地道:“公子今天脸色不大好,莫不是着了风寒,可要碗姜汤?”唐俪辞微微一笑,“倒杯热水给我,我要服药。”

夏紫云吓了一跳,服药?那便是说病了。他跟了唐俪辞三年,从来不知道他有病,随身带的有药,难道是病得不轻?但见唐俪辞肤色润泽,既不气虚,也不体弱,不知得的是什么病?“阿华,送杯参茶上来。”他扬声叫道。唐俪辞摇了摇头,“参茶改药,还是热水吧。”夏紫云连忙又拉长声音叫,“参茶改热水——”

过了片刻,楼下伙计送了杯热水上来,唐俪辞自怀里探了药瓶出来。夏紫云斜眼偷看,唐俪辞衣着一贯平常,身上带的东西却无一不是价钱令人乍舌模样令人眼花的昂贵之物,但此时的药瓶灰不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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