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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这些人手中大略也有一个半月了,一边算着日子,一边等着接下来的节目,萧雪婷倒不是那么不好过日,也幸得公羊猛和方家姊妹均非此中能手,除了一开始的佛珠和绳缚确实令萧雪婷颇难承受外,接下来倒没什么真正厉害的东西。
一面习惯着下体的佛珠与缚着上身的红绳,萧雪婷竟有空闲可以仔细回想当日之事,和方家姊妹的关系也较一开始好些了;毕竟方家姊妹与她之间没什么利害关系,除了气萧雪婷还倔着不招供外,倒真没什么好吵的。
一旦静下心来,萧雪婷的心思不由转回当日之事,也发觉了一点蹊跷,光思及此便令她不由脸红。本来萧雪婷也算行走江湖好一段时日,若是有勇无谋之人,怕也得不到玉箫仙子这名号,她在寻上公羊猛之前,已在剑明山尸身上看出了七八分凶手的真本领。
这凶手大风云功虽然雄厚,却是阳劲阴虚,显是为了精进功力,用上了什么速成之法,虽是功力过人,可体内阴阳不调,只能全力攻击,意图毕其功于数招之间,经不起久战;以自己的功力,对上凶手时只要能熬过前面百招对方的强攻猛打,接下来对方便气虚力空再无先前之勇,只有任自己宰割的份儿。
偏偏一与公羊猛等人交上手,却是步步皆错,首先方家姊妹的武功出她意料,虽说功力不及自己,却是阴柔深韧的正宗劲气,虽占上风一时间却难败敌;后来公羊猛出手之时,与方家姊妹的配合无间,更是大出萧雪婷预计。此人武功路子虽亦属大风云功,可阴阳相合,全无剑明山尸身上那阳盛于阴的感觉,是以萧雪婷不由心虚,一个不慎竟落入敌手,给她们“刑迫”至今。
一旦发现自己理亏,脸便无法像先前扳的那般理直气壮,虽知对方以邪法淫技迫供,自不会给对方好脸色,但随着日子过去,愈来愈发现方家姊妹非是恶徒,连公羊猛也不似想像中那般心怀邪诡,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人,平日行止也不由得稍有放松,和方家姊妹渐渐亲昵。
只是有些时候亲昵的举动末必是件好受的事,尤其现在的萧雪婷虽逐渐习惯身上的刑具,可那刑具中暗含的淫靡气息,在她心上仍是一股压力,让这仙子不由有些杯弓蛇影;偏偏方语纤性子顽皮,共浴之时老在她身上挨挨蹭蹭,却没什么真正可怕的举动,令萧雪婷紧张之余也不由有些好笑,偏生每次当方语纤的手抚上身来,娇躯仍是忍不住颤动畏羞,怎也压抑不下。
与方语纤那纤细娇巧的手相较之下,其余的刑具倒真没什么说的,那毛笔写上身来虽是痒痒的颇带羞人,加上笔尖轻拂乳蕾时,确实刺激得让萧雪婷好痒好难受,可拂过之后也就罢了,与之佛珠和绳缚没日没夜的袭上身来,威力真不可同日而语;至于那些用木雕就、仿男人性物的假肉棒,除了入眼羞人外根本没什么怕的。虽说给方家姊妹语带轻薄、轻搔微挠时确实令人羞耻难当,可既然公羊猛不会当真对她动手,这些木制的假物自不放在萧雪婷眼内。
说是这么说,只是萧雪婷的芳心却没有外表这般沉稳,尤其方语纤顽皮之至,和她混熟了之后举止更是没个收敛,昨儿共浴之时竟将那假肉棒也带了进来,看得萧雪婷心儿狂跳,有种无可自持的惧意。
虽是公羊猛不对她下手,处子之身应可保无虞,但若方语纤下了狠心,用那假肉棒来毁伤她的处子之身,萧雪婷就有冤也无处诉,总不可能把身为女子的方语纤也当成淫贼;可入浴之时是一天之中难得不被刑具影响的快活时光,要萧雪婷放弃可也真是难为她了,是以萧雪婷也只能忍着心中的畏羞,小心翼翼地坐在池缘,距方语纤远远的,生怕真给这不知轻重的小女孩毁了身子;可这池子却小,便她拼命尽力,也只能勉强停在方语纤伸手范围之外。
见萧雪婷如此举动与前些日子大不相同,方语纤看了看手中的假肉棒,释然一笑,却不肯松手。她举着假肉棒,面露邪异笑容,好整以暇地欺了过去;坐在水中的萧雪婷一阵挣扎之下,仍是逃不过方语纤的手,被她压着再离不开来,只娇喘着任她施为,眼儿却离不开那假物。
“仙子小姐放心……”知道萧雪婷心中畏惧的是什么,方语纤特意将那假肉棒贴在仙子那吹弹得破的嫩颊上,让她亲身去感觉那假物的平滑,没有木屑扎人的问题,“师兄说了,只是想刑到仙子开口招供,不会因此毁伤萧仙子你那珍贵到如珠如宝的处子身……这东西最多用来打打仙子屁股、逗逗你的脸蛋,大不了让你练习吞吞吐吐一番……不会到你身子里头去的……放心啦……”
虽说方语纤要她放心,可眼见这等异物,萧雪婷哪里放心得下?尤其那句吞吞吐吐,更是切中萧雪婷心中要害,让她原本微失血色的脸蛋登时晕红了双颊。
被公羊猛与方家姊妹夜夜不停的周公之礼弄得芳心乱跳,加上身上刑具助威,令萧雪婷夜里都不好睡,加上公羊猛等人也刻意对她多加折磨,半个月前竟将寝居换到萧雪婷居室隔邻,熬得萧雪婷芳心愈发小鹿乱撞,前些夜里竟忍不住中夜下床,从窗隙看了看隔邻中的春光,正见方语妍伏在公羊猛股间,对着那才刚发泄过的肉棒吞吐吸吮的淫秽模样;淫邪是够淫邪的了,可吞吐间方语妍神色之甜蜜动人,公羊猛的享受舒畅,却也绝非骗人,让萧雪婷竟似着了魔般,一直看到公羊猛白液狂出,将方语妍脸上胸上射得一片白浊,才想到逃回床上。没想到…
…没想到她自以为隐密,却还是逃不过这些人的眼睛,羞得萧雪婷娇躯愈发软弱无力,只任方语纤为所欲为。
突然,方语纤“咦”的一声,眼睛都瞪大了,可惜萧雪婷一双纤手给她交叉压在头上,竟没办法趁此时机挣脱。秀目微瞥,这才发现方语纤是看到了什么地方,想到昨夜入浴前被方语妍那般摆布,萧雪婷脸儿更红,却没想到方语纤竟似不知此事,难不成那真不是公羊猛教的好事?
“怎么……剃成了这样……”纤手轻轻自萧雪婷纤细柔滑、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上缓缓滑下,直接抚上了玉腿根处;虽说萧雪婷夹紧了玉腿,不想方语纤这般容易得手,但娇羞之下的身子哪还使得出力气,没一会儿已娇喘吁吁地被方语纤直透要害。
昨夜才给方语妍一丝不留地剃去的阴阜显得一片白腻,一点毛根都没留下,精洁已极,甚至连腋下也没留点乌黑,娇躯白若暖玉,当真美得惊人,那皎洁无尘的模样,看得方语纤不由咋舌,“好像……原来不是这样……这般干净……”
“别……别这样看……”羞得冰肌雪肤上头不由浮起一片娇艳的晕红,甚至连话都说不安稳了。昨儿被剃的时候还没感觉,却没想到今夜落入方语纤眼中,竟是如此羞人的感受,就连她那手指的抚触,感觉上都如此敏感,轻柔的力道直沁心窝,“是昨晚……被你姊姊弄出来的好事……”
“是姊姊?”听萧雪婷这么说,方语纤芳心微疑却又有些释然。这剃阴的法子确实是方语妍提出来的,只是公羊猛却不认为这会是什么好法子,方语妍倒也没有坚持,却没想到她私下竟真的下手这般快,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萧雪婷的下体和双腋收拾得如此干净精洁,一点根都没留下,“这样……其实也好,弄的这般干净……让萧仙子更像个仙子了……没一丝凡尘味儿……”
见萧雪婷雪颊轻鼓,又想争辩又觉羞人的模样,方语纤只觉好笑;伸手取过那木具,轻轻地点在萧雪婷红若水菱的唇上,上下微动,一副想钻入她口中的样儿,点得这仙子香腮酡红,再也说不出话来,“仙子姊姊别担心……纤纤知道分寸的,不让这宝贝碰到你下面……这样可成?”
咬着银牙再不敢开口,虽说保得处子之身没毁在这木具上头,可眼儿却不敢迎上方语纤那又带调侃又带邪味的笑靥,偏生闭上眼后感觉更惨,随着方语纤小手流动,那木具在她脸上轻轻滚动一番后,才缓缓移师而下,在她香峰上头流连不去,对着那柔软盈腴的乳肉时滑时揉、或点或戳,偶尔还顽皮地用她香峰夹住木具前后滑动;闭上眼的萧雪婷也不知怎地,老想不到那真是木具,肌肤的触感就好像那公羊猛当真站在身前,用那良家女子羞于启口的淫物挑逗轻薄,把自己柔滑若丝的肌肤尽情玩弄,思索之间,甚至连琼鼻都似嗅到了男人身体情热时散发的异味。
见萧雪婷闭上美目,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也不知是在忍受还是在享受,那表情让方语纤愈发乐在其中,手里木具更在萧雪婷娇躯游走不停,时滚时贴、或揉或点,只不去沾股间要害之地,光看那木具移到萧雪婷玉手上时,纤纤玉指又似想握又似欲拒的颤抖,便觉不虚此行。
好不容易等方语纤玩得也够了,萧雪婷早软成了一滩泥,软绵绵地挨在池沿,连眼都睁不开来了,肌肤更是红润若火,若非触手时仍是充满青舂女体的活力和弹力,差点还真让方语纤以为自己下手不知轻重,不小心弄伤了萧雪婷呢!看她现在娇喘难休,娇软无力的柔弱模样,方语纤差点无法说服自己收手,真想再玩她一玩,“我说好仙子姊姊……你就别……别再撑了吧……师兄似乎……似乎又准备了东西给你……若你还不肯招,接下来……接下来纤纤可真怕你吃到大苦头呢……”
“是……是吗……”美眸微启,水汪汪的彷佛要溢出来一般,萧雪婷娇喘不止,若非方语纤扶着,几乎是整个人都要化到水里头去了,可嘴上却还是死命撑持。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萧雪婷也看得出方家姊妹虽还难免初出江湖的娇憨任性,本心却是善良,从昨儿晚上方语妍便脸色微郁,多劝了自己几句,再加上今儿个方语纤也这么说,萧雪婷也猜得出来,公羊猛新近准备的刑具,怕是比池边等待着自己的佛珠与红绳还要来得厉害;若非威力十足之物,怕也难让方家姊妹变出这等表情,“无论是什么……什么东西……雪婷也得……也得先试试……试试再说……别担心了……”
又是一个难眠之夜,当日光照在窗上,即便闭着双目也觉室内明亮起来,萧雪婷心中暗叹,睁开了眼。虽不见方家姊妹过来,却只是挨在床上没有起身,甚至连起床时的动作也没半点。
虽说从逐渐习惯下体那串佛珠之后,入睡之时萧雪婷双手不再被缚,但她也感觉得出方家姊妹的暗示,不只没有试图逃脱,甚至夜梦之中,手也乖乖地没去试着取出贯着前后两穴的佛珠。
倒也不是萧雪婷当真那般心甘情愿地受刑,一大半却是出于头一回尝试的结果,动作时纤手还发着颤,结果便是紧张之下,手虽已移到幽谷外头,却触着了还留在外头的珠粒,还没能用力取珠,那颤抖已传到了珠串上头,犹似正拨弄着佛珠一般,幽谷和菊穴当中的佛珠登时一同震颤起来,将她的嫩肌搔弄滚揉,那怪异的滋味弄得萧雪婷登时魂飞九霄,整个人都晕厥过去。
萧雪婷虽在晕前及时伸手掩口没发出声音,可更羞人的滋味却在醒觉之后,光看到股间一片湿泞,甚至臀下床褥也沾染了点点湿腻,那羞人样儿看得萧雪婷脸儿红透,甚至已忘了是怎么掩盖过去的。当第二天早上方语妍言行如常,似没发现异样时,萧雪婷悬着的心当真是痛快的一沉,沉得整个人都松快了些许,差点没能忍受住那日出外走走时下体的异样感觉。
没想到一起床心就飞到了那般羞人的事上去,萧雪婷脸蛋微红,好不容易才分了点心,没想到向来比自己还要早起的方家姊妹今儿却还未到,萧雪婷心中不由微讶。以往几是从没有这等事,即便前一晚被公羊猛搞得腰酸腿软,这对姊妹总还能勉力起身,过来押着自己出去走走;甚或前往经受又一层新的刑具折磨,典型的就算自己身子不适,看到她行走受刑时的羞怯神情,也能一扫胸中气闷的想法,虽说早在公羊猛经手下成了妇人,两女有时候还是像孩子一般。
只是二女虽还未至,萧雪婷倒也不敢自行起身。毕竟沉睡方醒,对身体的控制远不若清醒之时,有一回她急想如厕,贸然起身之下,幽谷和菊穴不堪刺激,猛然收紧,将那佛珠紧紧夹吸,差点让她当场失禁,即便紧夹玉腿也险些溢出;幸好那日是方语妍过来,没多什么话,若换了一开始还真存心想整治自己的方语纤……会听到什么羞人的调弄话儿,萧雪婷可真是想都不敢想哩!
终于房门轻启,方语妍慢慢走了进来,眉宇之间竟带着几分疲惫,这可令萧雪婷小小吃了一惊。山居在此,几乎称得上隐居,除了三人轮流下山采办日常用物外,就只有押着自己出去四处走走时会离开这小院子,加上三人别无它事烦心,最多只是烦着该发明什么新刑具来对付自己,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方语妍面上浮现出这等表情,看得萧雪婷好生称奇,却不敢问。
“还不想起来吗?”
“别……别欺负我了……”听方语妍这么说,萧雪婷身上微微一热,股间竟似敏感到心所有想便有点刺激湿润的地步。这方语妍早就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光下身那佛珠就够她受的;萧雪婷甚至有点儿怀疑,这公羊猛是否在那佛珠上头下了些刺激之药,否则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敏感到如此地步,若心无准备,光动得一下都够她难受个老半天,“若雪婷自己起身……里头那珠子……还不害死雪婷……方家姊姊……来扶雪婷一把吧!梳洗过后……就该雪婷出去走走了……”
“别这么急,我的好萧仙子……”轻手轻脚地扶起萧雪婷,为她梳洗一番,这才帮萧雪婷宽衣解带;萧雪婷也似早已习惯了,轻举藕臂,方便方语妍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熟练地将那红绳缚上身来;但今日不知怎么回事,红绳缚体之时,接触的感觉竟强得许多。萧雪婷也不多问,只等红绳缚定,雪白外衫又罩了回身子,这才开口,“绳上又……又下了药……是不是?”
“是下了点……不过不用担心,”方语妍浅浅一笑,伸手取过毛笔,沾水顺了顺笔毛,一副要书帖的文雅模样,“这不过是非常微弱的媚药,就算仙子提不起功力,光定下心来也镇得住……今儿早上我们不出去走走,留在房里头就好,下午仙子得试试……试试新的东西……吃不消得早说……”
“哼……”琼鼻轻声哼响,脸上却没几分怒意,萧雪婷嘴角微微牵动,似要笑又不敢笑。之前方家姊妹不知发明了多少刑具,可惜用在身上不过一时不适,反不若公羊猛想出的佛珠和绳缚来得有效;亲身试刑的萧雪婷知之甚详,倒也真不放在心上,倒是今儿的红绳上头下了点料,令她娇躯受缚后微带麻痒,加上……加上方语妍以水顺笔,那水在日光下反光颇带点异样,倒让萧雪婷真有些心惊,“今儿绳上……唔……这药倒是不赖……弄得雪婷有点……有点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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